重要的幾個部門管理層都變成了他們自己的人,不是兒子就是女兒,即便不會管理也要硬塞進去掌握實質性的權利,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底下的人不服依靠裙帶關係進公司就做管理的人而且他們一進了公司就要進行全面改革,但不是每個部門都是一樣的,是看人下飯的,沒有關係戶的部門就要調整上班時間,提前一個小時上班,又要延後半個小時下班,還不加工資,雙休也變成了大小周。
這個制度出來之後,公司人心惶惶,甚至還有風聲說要裁員。
主動離職和公司裁員有本質的不同的,前者拿不到公司的賠償,後者公司又不主動裁員,而是找藉口,要是發現做錯了事,就拿這個藉口逼迫辭職。
賀夫人也知道這些情況,但她不會管理公司,那群親戚就是看她不懂管理,才肆無忌憚橫行起來,作威作福,牙根沒把她放在眼裡,尤其這會公司的項目被同行搶走了不少,業績下滑,導致他們對賀夫人頗有怨言。
甚至公司開會的時候,好幾次都嗆她,問她專業問題她都回答不上來,而賀承也沒來開會,他就掛了個名字而已。
時間一久,賀夫人察覺到他們現在是想把她跟賀承也擠出去,火急火燎的找了賀承商議對策。
但是她一直聯繫不上賀承,足以看出來,他對公司是真不上心。
賀夫人只能打電話聯繫賀承的經紀公司,問他之前的助理,她這通電話就直接打到了阿晝那,她以為阿晝還給賀承做助理來著,因為賀承都沒說自己換過助理。
阿晝在醫院休養,胎位不正,那天賀承去找過她,她受到了驚嚇,打了救護車電話就送醫院了,她擔心孩子出意外,就在醫院休養了。
賀夫人打來電話的時候,她其實很懵,說:「我……我已經不是承哥的助理了。」
「什麼意思?你不給我兒子做助理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阿晝說:「賀、賀太太,大概是四個月之前我就不是承哥的助理了,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不過您別著急,我幫您問問。」
賀夫人也就只有阿晝的手機號,這還是之前賀承帶阿晝回去過一次,賀夫人怕以後賀承工作的時候不方便接電話,聯繫不上,就跟阿晝要了聯繫方式。
「已經這麼久了啊,怎麼突然換助理了?你不是做得好好嗎?」
「是我生病了,我就辭職沒繼續做助理。」
「原來是這樣,那不好意思,對了,你港說你可以幫我聯繫到他嗎?那你幫幫忙聯繫一下他,讓他手機開機,我有急事找他。」
阿晝:「好的賀太太,我幫您聯繫。」
阿晝有些猶豫,猶豫要不要告訴賀夫人她懷了賀承孩子的事情,也不知道賀夫人會不會喜歡這個孩子,她不敢確定,而且是背著賀承的。
賀承那天的態度她是看在眼裡的,他不喜歡這個孩子,即便如此,她還是想把孩子生下來,可以說,她孤注一擲,看看賀承會不會因為這個孩子而對她好。
阿晝聯繫了譚雅卓,繞了一圈,問她:「雅姐,你現在有空嗎?公司忙嗎?」
「還在公司,怎麼了?」
「是因為賀承的事情在忙嗎?我看到了網上的新文,雅姐,這件事是不是很棘手?」
譚雅卓說:「挺棘手的,賀承現在的工作全部都停掉了,公司放他假,讓他回家待著,暫時別出來了,現在公司樓下全是記者蹲守,他也來不了公司。」
阿晝忍不住擔心賀承現在的心態,遲疑道:「雅姐,那些事,賀承是真的做了嗎?」
「不知道,他自己都不承認,說是有人潑髒水,對家搞事情,誰知道呢,就連他高中做的骯髒事都被扒出來了,果然是人紅是非多。」
譚雅卓惋惜道:「可能像他這種出身背景的豪門子弟為所欲為慣了,我當初被他外表的假象蒙蔽了雙眼,是我看錯人了,簽了這麼混帳的玩意。」
阿晝也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他折磨她的時候,經驗老道,似乎不是第一二次,可是那又能怎麼辦,她就是喜歡他,不受控制,被他吸引。
她甚至天真的想勸他改邪歸正,變好,不要再做傷害別人的事。
阿晝說:「雅姐,是我不好,之前你讓我看著他的時候,是我沒有告訴你,他……」
「這不怪你,也是我小看他了,沒想到他會直接對你下手,你現在的遭遇,全是拜他所賜,阿晝,你別害怕,你不忍心打掉孩子,那就生下來。你安心在家裡養好身子,其他事情不用管。」
阿晝欲言又止,糾結了會,問:「雅姐,那他現在在家嗎?因為他媽媽打電話給我,說聯繫不上他,有點擔心。」
「這樣啊,那我聯繫他,轉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