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勾唇似乎在笑,那笑意很淡,很快不見,端起那杯咖啡喝了一口,也就一口,然後放下,看到她還在,說:「到點了,你沒事就下班吧。」
溫涼說:「學長,其實……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你說。」
「你在倫墩那段時間,賀夫人來找過我。」溫涼抿了抿唇,一直觀察他的表情,但是看不出端倪,她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賀夫人一直想見老賀先生,她想收買我,讓我幫她。」
「她拿什麼收買你?」
「就是拿你上一段感情的事威脅,她說我不幫她,她就繼續聯繫媒體曝光。」
賀川和程回的那段感情,可以大做文章。
雖然之前的曝光帖已經被賀川安排人處理了,但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賀夫人還會一直鬧事,上次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是因為賀川下手的快,要是賀夫人又聯繫什麼媒體記者做文章,他是躲不及的。
放任不管只會引起更大的風波。
而且他現在名氣可不小。
溫涼說:「賀夫人她知道很多事情,我相信這不是真的,但是她不達目的不肯罷休,還會一直找我們麻煩。」
賀川淡道:「她還說了什麼?」
「差不多是這些,其他事,我問了她也不說。」溫涼有些擔憂,「學長,賀夫人這樣一直糾纏不是辦法。」
三言兩語,溫涼就把問題甩到了賀夫人那邊,她置身事外,沒讓賀川起疑。
賀夫人還沒和賀煒離婚,如果要離婚,也得分居兩地才能讓法院判,而賀夫人可沒有離婚的意思,她要是離婚,也要拿走賀煒的一大部分身家,否則,不會離婚的。
賀川本意並非是讓他們離婚,要不要離婚也是賀煒說了算,他當時當著賀夫人的面拿了離婚的事情說事,只不過是威懾賀夫人。
但是賀夫人越來越過分,不把他放在眼裡,還請人寫了所謂的爆料貼,把程回拉下水。
賀川沒和溫涼討論他的家事,這畢竟是賀家的事。溫涼看情況差不多了也沒有繼續追問,再追問下去,可能會引起賀川的反感。
賀川看時間差不多了,提出送她回家,溫涼心裡自然是高興的,但是沒有表現出來,她裝作很淡定的樣子,坐在副駕上,拿手機和閨蜜聊天。
聊天給她支了一招,假裝她有人追,最近還追的特別火熱,可以機緣巧合想把這消息透給賀川知道,這樣測試賀川到底對她有沒有那方面的心思。
閨蜜其實不了解賀川的性格,她這樣提議,溫涼一開始覺得不行,太幼稚了,而且很容易讓人看穿,而且賀川是什麼人啊,他怎麼會被這麼低級的招數騙了,何況,他心裡應該還是有前任的。
女人的直覺往往是非常準確的,溫涼覺得自己沒猜錯,這樣想,心裡多少有些悲涼,她哪裡不好呢,怎麼賀川就是看不到她。
閨蜜在微信里遊說了很久,架不住閨蜜的遊說,溫涼就答應了,試試看吧。
雖然希望渺茫,但是人活著總要給自己各種機會嘗試嘗試。
而且一直釣著也不是事。
閨蜜立刻找人幫忙行動了,五六分鐘後就給溫涼打了電話,溫涼接通後,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她表現出很難為的樣子,撓了撓眉心,說:「季先生不好意思,我現在沒空,要不還是約在周末見面吧。」
掛斷電話,溫涼嘆了口氣,看向車窗外,這會下班高峰期,堵車呢,他們的車被夾在滾滾車流中。
賀川握著方向盤一直看著前面,沒有注意她,似乎剛才那通電話也沒聽到她說什麼。
溫涼越等心裡越沒底,他問都不問,認識這麼久,即便站在普通朋友角度上也該問點什麼吧?
賀川的心思真是難猜。
她看不穿也猜不到。
溫涼抓心撓肺似的,坐立難安,她看著窗外的車流,眼神恍惚。
賀川其實有些走神,他並沒有注意溫涼那通電話說了什麼,所以沒有任何反應。
晚上九點多,賀川才將溫涼送回家,溫涼下車前溫馨提醒了一句:「學長,謝謝你,你開車小心點,那我先走啦,拜拜。」
賀川淡淡點頭,還是那麼冷淡,說:「好。」
她剛下車,賀川又想起什麼,搖下車窗,喊了她,「溫涼,你等會。」
溫涼彎了腰,「還有什麼交代嗎學長?」
「你周末要相親?」
「對,家裡安排的,推不了。」
「沒事了。」
賀川就這麼隨口問了一句,溫涼瞬間從天堂跌到谷底,他問了一句就沒下文了。
溫涼回到家,閨蜜打來電話,她抱怨道:「他就問了一句,沒有然後了。」
「我跟你說,這叫欲擒故縱,別泄氣,再加把勁,明天我讓他給你送花,送到你公司去,假裝你有人追,讓他知道,你放心,聽我的,我幫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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