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冷漠著一張俊臉,抽著煙,繃著下頜線,說:「這次就算了,但是下次不會因為你是小朋友就不計較,要不是看在你父親面上,絕對沒完。」
譚譚只是一個勁的哭,聲音悲切,傷心不已。
賀川沒有管她怎麼哭,內心毫無動容,甚至覺得吵鬧。
還好他沒有當著程回的面接,要不然,又要怪他了。
不過也的確怪他,沒有看住她,總是沒注意就出意外,而且他也輕視了譚譚的敵意,但是程回這次受傷,都是他疏忽導致的。
賀川一身戾氣,抽著煙,戾氣越是重。
這會溫涼又打來電話問他忙不忙,其實就是來查崗了。
賀川無心應付,匆忙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此時房間裡還有程回的存在,他心思飄遠,抽完這支煙,就進了房間,眼裡的戾氣極重,也不管程回是不是睡著了,他翻身上床,把她摟在懷裡,還覺得不夠,於是找到她的唇,吻了上去。
她額頭有傷,他側了側頭,避開她的傷口,開始蠻橫起來。
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可程回很難受,不配合,甚至咬他。
賀川不躲不閃,很快兩個人就嘗到了血腥味,在舌尖蔓延開來。
房間沒開燈,窗簾又拉傷了,很黑。
程回睜開眼看到一雙如狼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看,她唇上吃痛,回過神來,含糊不清說了句走開,她今天一點心情都沒有。
賀川來了感覺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兇狠起來,不會照顧她的感受,事實上,他也覺得自己夠憋屈了,像條狗一樣討她歡心,他這次是特地帶她出來一趟,也不管會不會被查到,她倒好,一路都在擺臉色。
他又不是有受虐的癖好。
他看程回越是這般冷靜,他越是惱火,這團火,就是來得莫名其妙的。
程回被他折teng狠了,也不再吭聲,就那樣受著。
等他結束後,他起身扯過被子蓋在她斑痕累累的身上,他轉身起床,聽到了極其細微的啜泣聲,他又嘆了口氣,掀開被子,看到她手臂擋住雙眼處,在哭。
賀川沒說話,躺下來摟著她,輕輕拍她肩膀,說:「我弄到你了?」
程回還是哭,沒回答。
「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
哄了一會兒,她還是沒停下,賀川也不繼續哄了,想起她的病,他嘆了口氣,又去哄她。
程回是壓抑的哭,肩膀抖的厲害,聲音克制著,不敢大聲哭出來。她心裡難受,堵得慌,偏偏這種時候,賀川非要強迫她,她本來想忍下來的,可是到後面,越來越難受,眼眶酸酸漲漲的,還是發泄了出來。
她說:「你要是不想哄我就別哄了,我不稀罕你,我也不需要你,你離我遠點,離我遠遠的,我不至於要你的施捨。」
這就是冤枉他了,他黑了臉,耐心見底,乾脆起了身,撿起地方的衣服就往外走了。
典型的是提褲子走人。
他出去了,程回這才慢慢冷靜下來,雙目無神盯著天花板看,她很想結束這種日子,不像人也不像鬼,活著真累。
不止她累,賀川遲早有一天也會累。
她明白了一件事,賀川現在還能纏著她不放,大概是因為他知道她的抑鬱症是跟他有關係,或多或少,心裡應該對她尚存一些內疚。
等這點內疚什麼時候耗盡了,賀川大概也不會繼續對她這樣了。
程回想的很明白了,只要把他的耐心耗完,她也就自由了。
……
他們這次在倫墩待了一周左右,自打那天晚上她作了後,賀川就沒怎麼回來,到了最後一天,他才回來找她,那是他忙完了,可以回墉城了。
他不在那幾天,都是何用在照顧她。
而程回也沒和他說幾句話,她心情也不好,不太想說話,張助也知道她跟賀川大概是又鬧不愉快了。
他們在譚北家住的那幾天,張助去忙其他事了,回來後又面對鬧不愉快的兩個人,心裡也是有些崩潰。
沒辦法,誰讓他是小助理一枚。
回來後,程回額頭的傷在癒合了,去過醫院處理,重新清理了傷口,還好不算嚴重,要是以後留疤的話,她就考慮剪個劉海了。
賀川這幾天也沒來找她,她樂的清淨,重新調整心情,繼續看書複習了。
考試的時間還很充裕,她勉勉強強還能浪一段時間。
馬上過年,程回要回家的,賀川沒回來,她只能打電話跟他說一聲,以免到時候他回來找不到人。
打過去的電話,沒有接通。
她就給張助理打電話,張助理是一定會接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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