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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只能跟他說實話。

答案跟辛甘的差不多,程回是真的出了意外,傷到了腦袋,忘記他了。

他想辦法見程回,於是魔怔了似的,開著車,蹲守在程家附近,剛好,可以看到程回房間窗戶,他坐在車裡抽菸,一根接著一根,固執到了骨子裡。

他跟了一段時間,知道了她的作息,知道了她每天都要去機構上課,她要考研,除了機構,哪裡都不去,而且經常是程家司機接送她,偶爾程夫人也會出現。

他沒有機會接近她。

他只能也假裝報了那個機構的考研班,接待他的機構工作人員還習以為常,像他這個年紀還考研的人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見識過世面的,也就沒有驚訝。

賀川在機構真見到了來上課的程回,她昨晚似乎沒睡好,進門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困的擠出了眼淚,一邊揉眼睛,一邊找位置坐。

程回似乎看到他了,又似乎沒看到,沒什麼反應,翻開書就開始學習。

考研的事情沒忘記,怎麼就把他忘了?

考研的講師來了後開始上課,程回托腮,一邊聽課,劃重點內容,對周圍事物漠不關心,時不時打個哈欠,困得不成樣子了。

賀川可不是來學習的,他一直在看程回,但是她全程就沒有注意到自己。

他什麼時候被這麼無視過?

程回沒注意到他,其他也是備考的小姑娘注意到他了,一下課,課不上了,就顧著聊他了。

但賀川也不是天天都有空來上課,他也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就偶爾來會。

溫涼那頭還在守著空的婚房,辦了婚禮後,她如願搬進了賀家住,雖然不是他常住的地方,但是是賀家,是名正言順進去住的。

賀煒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身體太差,只能住院治療了。

就是上了年紀,加上癱瘓,很多毛病也就這個時候出現了。

而悉心照顧賀煒的就是溫涼了,她最後都壓在了賀煒身上,她忍不住,還是跟賀煒傾訴了,她知道,賀煒雖然癱瘓了,但是意識還是有的,知道她在說什麼。

知道是知道了,又管不了,所以還是沒用。

賀煒閉了閉眼,有些累了,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賀煒住院期間,賀川來過幾次,這幾次,溫涼在,兩人見了面,難免會說幾句話。

溫涼就問他了:「公司很忙嗎?」

「還行。」他語氣淡淡的。

「那是忙還是不忙?」

「你想聽我說什麼?」

溫涼笑:「你願意說什麼,我就聽什麼。」

賀川微頓,表情有點微妙,似乎懶得跟她說。

溫涼看出他不想說的意思了,「你看,你連敷衍都不願意敷衍我了,賀川,你就算是打起精神隨便應付我幾句都不行嗎?非要我把話說明白嗎?」

他表情有些不耐煩了,甚至可以說是冷漠。

只有不愛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在她面前露出這種表情。

「我知道你不愛我,不愛我,又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目前是辦了婚禮,不算是真正的結婚。你要是覺得和我在一塊過不下去了,可以隨時走。」

「那請問你和我辦這個婚禮的意義何在?」

「這不是你想要的?」他反問。

溫涼一臉不可置信:「我想要的?那你呢?」

賀川語氣冷靜的可怕:「我不需要。」

溫涼忽然就想不明白了,他為什麼要跟自己辦婚禮了,辦婚禮不就等於結婚而已,只不過,他們沒領證,可是也足夠了,起碼周圍人都知道,他們是夫妻。

賀川再次強調:「我不需要婚姻,領不領證對我來說都一樣,你要是覺得非要領證,那我可能不適合你,你要錢,我給你卡,經濟方面,不會虧待你。」

「辦了婚禮不領證?」溫涼一臉疑惑,「所以一開始,你就不打算跟我領證?」

領證和不領證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領證,做什麼都可以理直氣壯,不領證,打小三都沒底氣。

但是賀川儼然是不打算和她領證的。

賀川說:「婚禮你想要的,已經給了。」

她想繼續說下去,但是觸及到賀川眼神後,就沒了說下去的勇氣了。

他的眼神冷淡的不行,似乎她再說,這場所謂的婚姻也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賀川說:「剛才已經說過了,你可以隨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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