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摒棄,他的心尖人一回來,他轉身就走,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這會她在辦公室,站在落地窗邊看著外面出神,外面霓虹燈漸起,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她還沒走。
嚴津經過她的辦公室,看到辦公室亮著燈,便走過來看了看,看到她站在窗戶邊走神。
「怎麼還有事沒做完?還沒下班?」
嚴津敲了敲門走了進去,臉上掛著淡笑。
溫涼聽到嚴津聲音,便回過神,收斂情緒,說:「你不也是,還沒走。」
「我路過看到你這還亮著燈,沒有走,這才來看看你,怎麼樣,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嚴津今年快四十歲了,身材保持的還算可以,但是,長得很普通,臉上也有不少的褶子,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
這個男人根本不能跟賀川比。
溫涼想。
溫涼說:「也沒什麼事,我也沒什麼事,先走吧,怎麼,今晚有約嗎?」
「哦,約我吃飯?這可真難得。」
「別這樣說,嚴總,外面可有不少人想跟您一塊共進晚餐吧?」
「那這個榮幸,不如今晚就給溫小姐。」
嚴津挽住了她的手,牽著她往外面走。
溫涼假意配合,即便心裡頭非常不喜歡如此親密的舉動,嚴津的一舉一動,她都充滿厭惡,不過藏的深,沒有表現出來。
經歷過賀川這種男人,便看不上嚴津這種了。
她得承認,單看外貌,嚴津是怎麼都比不上賀川的。
賀川的壞,是壞到骨子裡面的,和他整個人的氣場融合的很和諧,即便他這麼壞,溫涼心裡還是放不下他的,如今和他對著幹,不過就是想要報復他而已。
嚴津,只是她拿來報復賀川的而已。
這頓飯,溫涼吃的可糟心了。
嚴津不斷摸她的手,還在桌子下挑弄她的腿,這些小動作,其實很敗好感,溫涼很不舒服。
嚴津還問她:「你跟賀川在一塊這麼久,真就捨得離婚?」
「不捨得又能如何?他這樣對我,我還惦記他?」
「這男人嘛,有一兩個女人不是很正常麼,只要你不答應和他離婚,你還是正房,外面的小三小四把天掀翻了又能如何?還不是你最大。」嚴津一邊說一邊喝了杯酒,聊起這種話題是侃侃而談。
溫涼語氣涼涼的,也拿了杯酒喝了一口:「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了。」
「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賀川就這麼沒眼光呢,看不到你的好。」
「我漂亮?我哪能跟現在的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妹妹比較,我也三十多了,人家小姑娘正值大好青春。」
嚴津拿了酒,又給她杯子裡倒了一點,說:「不要妄自菲薄嘛,三十多歲怎麼了,成熟又性感,我就喜歡三十幾歲的女人,有韻味。是那些小年輕比不上的,溫涼,你這麼漂亮,根本不愁沒有男人追。」
「就是可惜了。」
溫涼又喝了一口,反問:「可惜什麼?」
「可惜了,當初認識的太晚了,要是我早點把你挖過來,你也不會經歷這些糟心事了,也許會過得比現在開心。」
「嚴總,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會說話的。」
「我說的是真心話。」嚴津一改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非常正經盯著溫涼看,「溫涼,我很高興你能來幫我對付賀川,說實話,我覺得你很辛苦,等這件事情過去了,你可以不用那麼辛苦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嚴總怎麼這麼嚴肅呀。」溫涼故意擺出一副喝醉的姿態,眼神迷離,「你說的話,我怎麼也聽不懂,嚴總,你該不是喝醉了吧?」
「我沒喝醉,我非常認真跟你說,溫涼,我願意照顧你。」
呵?
溫涼心裡冷笑一聲,就他嚴津這種條件怎麼配得上她?
他們倆之間就是互相利用,嚴津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尤其這個年紀的男人,油腔滑調的,都是沒有心的,他說的話,溫涼也只是聽了聽,沒當真,也不屑當真。
溫涼又仰頭把酒杯里剩下的酒喝光了,眼神愈發迷離起來,望著嚴津,說:「嚴總,我想去趟洗手間。」
「我陪你去。」
「好呀。」
溫涼進了洗手間,門一關,哪裡還有剛才醉酒的憨態,她看了下手機,給自己閨蜜打了一通電話,說:「被一個噁心的男人纏上了,等會你打電話給我,幫我解圍。」
閨蜜一口答應,說沒問題。
等走出洗手間,嚴津也等了一會兒了,看她出來,怕她摔了,立刻上前摟住她,手也不太老實,放在了她的細腰上,還趁勢摸了一下,手感不錯,腰肩沒有贅肉,保養的不錯,這三十歲的女人,就是有韻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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