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公寓樓下,程回打開車門就下車了,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她好像還怕賀川追過來,趕緊上了樓,而賀川坐在車裡抽菸,看她一路狂跑的背影,只覺得好笑。
他又沒追上去,至於跑那麼快麼。
回到公寓,程回這才舒口氣,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喝光,還沒消氣,過了一會兒,冷靜下來,才反應過來賀川是一開始就算計她的。
就連程回自己都沒發現,她的情況比起之前來其實好了一點的。
至於墉城的事情,程回也有關注,她也不知道溫涼在打什麼主意,心裡有些擔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賀川能這麼淡定,他就不擔心嗎?
過了幾天,熱度明顯降了下來,賀川方面沒有做出直接的回應,一直都是溫涼在發表言論,她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沒有著力點。
嚴津就給溫涼香了一個辦法,說:「賀承你知道是誰吧?」
溫涼一頓:「賀承?」
「賀川的弟弟。幾年前出了點,後來就沒消息了。我打聽到他最近的下落,我覺得我們也可以從這裡入手。」
「什麼意思?」
嚴津說:「親兄弟撕逼的戲碼我看也有點噱頭,只不過呢,這個人我是沒辦法出面做說客,要你出面。你的身份正適合,你說服賀承出面指責賀川,我就不相信,賀川能忍住一直不出面。」
溫涼知道賀承是誰,也見過幾次,但是過去很久了,她也不確定賀承會不會答應幫忙。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聽說這個賀承欠了很多錢,還不上,東躲西藏的,只要給錢收買他,那一切都好說。」
溫涼說可以,答應去找賀承的,不過她不知道賀承在哪裡,這麼一說,嚴津立刻說他知道,他已經找到賀承的下落了。
溫涼很快聯繫上賀承了,報了來意並且提出和他見面。
但是手機那端的人沉默了良久,把電話掛斷了。
溫涼再打過去,他接了,說:「你說的這事,我不答應。」
「賀先生,別著急呀,我知道你缺錢,我可以給你錢。」溫涼緊接著報了一個數,賀承沒有答應,她又加價,說:「我有誠心的,我也知道你這幾年過的不好,你難道就想一直這樣下去?你不想讓賀川付出代價?」
「你拿什麼跟我講條件?你以為你斗得過賀川?未免不自量力,浪費我的時間。」
溫涼笑笑,說:「這就未必了,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還是你已經習慣做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給你機會翻身,你也不要,賀先生,你就這點志氣麼?」
賀承可不吃這什麼激將法,他不答應,主要是怕她是賀川找來的人,所以提防心很重,不輕易上當,這萬一要是賀川找來的人,那他可就玩完了。
溫涼說:「賀先生,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跟賀川之間也有過節,我想和你合作,只要你配合我們,相信一定能讓賀川付出代價。」
賀承說:「我們?你還有同夥啊。」
「賀先生,我們其實可以當面聊,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去見你。」
「不用了,貓哭耗子,說這麼多廢話有什麼用,要是真有誠意,直接先給我打五十萬過來,我收到了錢才知道你們有沒有誠意。要是沒錢,也別浪費時間了。」
說完,賀承就掛了電話。
溫涼和嚴津說了賀承要五十萬的事,嚴津思索了一陣,說:「先不能給,這個賀承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脾氣跟他哥一樣,行了,交給我吧。」
「你要怎麼做?」
「我都知道他在哪裡,自然可以找人去請他過來。」
溫涼說:「那行,那就麻煩嚴總了。」
「客氣,我們倆誰跟誰。」
嚴津花錢找了幾個人去了一趟賀承所在的城市,蹲守了幾天,找准了機會直接把他抓了起來。
等溫涼再見到賀承,他已經被嚴津的人五花大綁了好幾天,不吃不喝,也沒洗澡,身上散發一陣陣惡臭。
饒是溫涼也沒想到賀承變成了今天這幅樣子,好像是個流浪漢,也不知道他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賀承醒了過來,看到了屋子裡的一男一女,說:「就是你們倆把我抓過來的?」
嚴津說:「這怎麼能說是抓,最多是請,把您老人家請回來的。」
溫涼沒有說話。
賀承呸了一聲:「行了,有屁快放,別賣關子,說吧,找我什麼事。」
「前幾天給你打過電話,還記得嗎?」
賀承想起來了,看著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女人,說:「就是你給我打的電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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