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知道哪裡開來一輛也是黑色的越野車,她直接被擄上了車,有人塞過來一條很又大刺激性味道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很快眩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正哥,她暈過去了。」
阿正此時坐在副駕上,淡定拿出一把繩子扔到后座,說:「綁上。嘴巴也封上,拿膠布。」
「是,正哥。」
暗夜悄無聲息的,程回就這樣被綁上了車,帶去了不知道哪裡的地方。
……
隔天早上,賀川終於找來了,接待他的正是程回的領隊。
嚮導三言兩語說了身份和來意,領隊臉色卻比想像中的還要難看,沉默了會,說:「抱歉,你們來晚了一步,程她不在我們這了。」
話音剛落,嚮導看了眼臉色極差的賀川,先他一步趕緊問領隊:「那她呢?人呢?」
領隊說:「事實上,我們也在找她,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這人不是一直在你們這嗎?你不是領隊嗎?怎麼會不知道她在哪裡?領隊先生,我建議你還是說實話,不要有所隱瞞。」
他們的口語雖然帶很明顯的口音,但是只要仔細聽,還是可以聽出來的,賀川也就聽出來他們的意思,知道了程回不見了,然而那領隊還沒有說完,他極力忍耐,問了句:「人呢?她到底去哪裡了?」
領隊視線又看向他,說:「抱歉,我也不知道。從昨晚起她就沒回來,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消息,她帶了手機出去,但是手機打不通,關機了,聯繫不上。」
領隊還攤了下手,表示無奈,他說:「我們也跟當地警方報了案,很抱歉,我們也在積極努力配合警方調查,要是有消息,相信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一大早發現程回一夜沒回來的時候,領隊他們就聯繫當地警方了,可以說速度很快了,但是當地警方的辦案效率,誰也不敢保證。
領隊也是過來人,見識過很多種突發狀況,他很淡定,也不著急,可以說是冷靜的不以為意了。
嚮導剛想說什麼,領隊又說:「是程昨晚自己跑出去,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她全責,之前我就說過了,女孩子晚上不要一個人出去,她不聽,我也沒辦法,都是成年人了,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這話的意思就是程回要是出什麼事,跟領隊沒什麼關係,是她自己的責任,領隊現在是直接把責任撇清楚,傲慢的嘴臉令人厭惡。
嚮導雖然也不算是什麼好人,可聽到這番話,也覺得他太過分了,沒人性。
「你怎麼能這樣說,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難道不是應該先找到人嗎?」
領隊笑了笑,非常虛偽的笑,說:「是,是先找人,但這是警方的事,我也只能盡力找。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之後都可以去警/察局找警/察,別找我,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說著領隊就要走,也不打算回應了。
一直沒說話的賀川丟了菸頭,直接朝領隊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直接一拳頭揮了過去。
賀川本就是有練過體能和技術的,他之前要不是家裡原因畢業就經商,要不然也會跟程究一樣,不過這也不影響他的體能,一個領隊,不是他的對手。
賀川本就懂這些道理,他可沒把一個小領隊放在眼裡,直接動手,何況現在不見的人是程回,這不是一般人,他再三質問和領隊,那領隊挨了揍,吃到了苦頭,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交代了。
賀川這才知道昨天就有人來找過程回,但是程回沒跟那人走,然後到了晚上程回出去了一下就再也沒回來了。
至於昨天來找她的人是誰,領隊就不知道了。
嚮導在一邊看著,觸目驚心的,他也攔不住。
也沒想到這個男人身手這麼好,下手也很狠,根本不留情面。他想到來的路上還想算計他,現在忽然慶幸當時沒有行動,要不然誰吃虧都不一定。
領隊吃了教訓,頓時學乖了,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他說完還求賀川,賀川牙根沒聽,表情惡狠狠的,戾氣很重。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種人都不好惹,來頭應該不小。
尤其賀川這種人,他也經過大風浪的,什麼人都見過,狠起來也是真的狠,不過是一個領隊,還敢說這種話。
打聽到消息的賀川鬆了手,沒有下死手,還是放了這領隊一馬。
他拿了手機就出去打電話。
領隊顫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臉上掛了彩,看起來很狼狽,唇角還溢出了血,可見賀川下手得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