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尤其溫涼和賀承加起來一起對付賀川,那這事的確大了點。
賀川尋思再三,打開了帳號上網回應跟溫涼的事。
他完全是自己寫的文案,沒有多餘的綴敘,直接用自己萬年不上的帳號發了聲明,是跟溫涼在一起過,分開了自然也希望對方好,至於她爆料的那些事不屬實,介於過去雙方曾經有過的關係,他不會再回應,以免讓她更難下台。
接著又接了一句:沒感覺了就選擇分開,都彼此都好,如果你對我有任何不滿,可以直接來找我。以上是我的回覆,現在說最後一件事,勸你及時收手,執迷不悟,就別怪我沒給過機會。
他還在給溫涼最後一次機會,畢竟她之前為公司付出了不少,雖然她也可恨,算計了程回。
而賀川說的這些,溫涼完全看不進去,她從父親那得知,賀川和她父親之間的對話,他是真的翻臉不認人了,還威脅她父親。
而她父親也打來電話,要她回家,別在墉城待了,他擔心賀川喪心病狂會對她下手。
這也是她父親最擔心的事。
就這麼一個女兒,她要是出事了,可怎麼辦。
溫涼執迷不悟,依舊不肯回家,她要留在墉城,和賀川打完這場仗。
……
賀川還就怕溫涼直接走了,不待在墉城繼續和他耗,嚴津那邊也徹底失去了他的公司,現在都成賀川的了。
與此同時,嚴津又註冊成立了一個新公司,投資了八位數,狠下心來自己干,專門狙擊賀川的公司。
這天溫涼在家裡上網刷新聞的時候看到了一條新聞說是一家小旅店發生了一起失蹤案,一個中年女子消失在了旅店的房間裡,那房間地板上被檢測出有大量血跡,而失蹤人的身份也被警方通報了出來,還有身份證的照片。
溫涼看到新聞報導的時候都驚住了,看到照片上的人正是賀太太。她最擔心的事還是被發現了,但是警方那邊沒有掌握太多有用的線索,所以通報出來的細節很少,幾乎沒有的。
這不是嚴津收尾收的不乾淨,而是小旅店老闆娘注意到賀太太住的那間房間太久沒動靜了,都沒人下來,房間裡也是安靜如雞,什麼聲音都沒有,老闆娘新聞看多了,腦子裡忽然就閃過不好的念頭,於是叫來了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打開了那個房間看了眼,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而房間裡給人感覺毛骨悚然的,雖然肉眼是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但是那感覺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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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的丈夫立刻就報了警,跟警/察說明了情況,而警/察來了之後這才勘測了現場,想查監控的時候,老闆娘說監控壞掉了,而且只能保存一周內的監控視頻,他們為了省錢,買了內存不是很大的,而且他們一家子開店開了這麼久都沒有出現什麼意外,也就沒有關注監控的問題。
現在警/察說起了這事,這才引起了老闆娘的注意,她說:「之前這女人住進來之前就問過我,我這旅店裡有沒有監控,現在想起來我覺得她就不對勁,好像是躲什麼人似的,她住了好久了,聽口音是本地人,這肯定就不是過來旅遊的。」
警/察直接在現場就做了筆錄,但是更詳細的肯定要老闆娘回去再做。
也就是因為老闆娘的警覺,這事被曝光了。
因為沒什麼過多有用的消息,警/方也沒對外說太多信息,具體的還在調查中,一切要等調查有了結果再公布。
所以溫涼看到的也只是一則通報而已。
她很害怕會查到她頭上來,越想越慌張,她趕緊約嚴津出來見面。
嚴津覺得她也不用太緊張,這不是還沒查出有用的信息麼。
「但是我怎麼感覺警方很快就會查過來,監控,那旅店附近的監控,肯定會查到我頭上來的。出事那天晚上,那老闆娘知道我過去了,雖然她沒有認出我來,但是查到我頭上來是遲早的事。」
嚴津還優哉游哉的喝著紅酒,並不擔心,說:「溫涼,你別嚇唬自己了,要是真查到你頭上來也沒辦法,所以現在就要想一個義正言辭的藉口開脫。」
「對了,你不是說那老女人之前找過你好多次,威脅你給錢她的,這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先不說,現在要想辦法,一定要有一個不在場證明。」
「我知道,麻煩就麻煩在這了,嚴津,現在還能怎麼辦,你幫幫我。」溫涼也不管那麼多了,現在除了嚴津,也沒人能幫她了。
「這叫什麼,你現在犯了錯才知道找我幫忙,當時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氣嗎?非要把人打死了。」
他們是開了間包廂的,門關著,包間裡就他們兩個人,不怕有第三個人聽到他們的對話。
溫涼咬著嘴唇,臉色都白了,這段時間也沒休息好,一直在為這件事擔驚受怕的,她到底是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即便想害人,也不是她親自動的手,那天晚上,純粹是意外。
誰讓那老太婆太煩人了,還威脅她。
她受不了這個氣,才被情緒左右住了。
嚴津看她臉色差,態度緩和了些:「好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怕的了,你放心吧,現在屍體沒了,渣都沒了,他們是找不到證據的,現在每天都有人平白無故消失,這而很正常,你別嚇自己了。」
「你要是自己一個人在家待著害怕,那就搬出來和我住,我陪著你,總不會害怕了,恩?你可以考慮考慮。」
溫涼不帶猶豫的,立刻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