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太太,沒工作沒收入,和丈夫分居多年,無人依靠的情況下還有這麼多錢轉給賀承,這顯然是有點問題的。
賀承飛快的說道:「我媽做賀太太那麼多年,多少會攢下點積蓄,這不是很正常麼?怎麼,私房錢也不允許有了?」
積蓄這個說法也不是說不合理。
賀承有情緒,也不是那麼配合做筆錄,畢竟之前不是做過了麼,怎麼還要做筆錄,他整個人就很排斥,而且不斷再說賀川和他母親之間的恩怨,把事情的焦點都轉移到了賀川身上。
但是巡捕又不會只相信他的片面之詞,他說的一切巡捕都會去調查。
做筆錄做到後面,賀承也沒了耐心,開始出言不諱了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一個勁質問他們為什麼不去審問賀川,不去調查賀川,現在是他母親死了,他們還不抓人。
說的更多的就是指責和罵人了。
他這個狀態非常不對勁,起初巡捕以為他是因為親人下落不明,情緒比較激動,跟巡捕第一次找他的時候所表現的態度截然不同。
所以巡捕覺得他很不對勁,靠著多年的積累下來的辦案經驗,雖然覺得賀承不對勁,但應該不是xu,不過以防萬一,還是拉他去尿檢了。
賀承頓感被羞辱了,大放厥詞,極力不配合,說他們是污衊,鬧的很大,但是最後還是配合了尿檢。
而尿檢出來是陰性,沒有問題。
這下巡捕犯了難,他沒有碰那玩意,只是情緒比較激動而已。
這樣就折騰了一天,直到晚上十點多,賀承才離開巡捕局。
他離開巡捕局後,倒是沒有著急回去,而是跟嚴津打電話,約了地方見面。
他到了那地方後,還有人專門在門口等著他,領著他進去。
賀承不是沒享受過好日子的,他以前還是賀家小少爺的時候,吃喝玩樂,都是行家,更沒吃過什麼苦的。現在吃了幾年苦,遭了很多罪,現在好日子似乎又回到他手上了,還有人伺候著,使喚,他多少有些不太習慣。
進了包間,嚴津都讓人準備好了,菜也上了,看到賀承進來,連忙招待他坐下。
前幾天還在電話里罵他命令他的嚴津此刻又換了個人,好酒好菜招待著,甚至親自給他倒茶。
賀承說:「嚴總這事黃鼠狼給雞拜年吧。」
嚴津說:「倒也不必這樣說,我們不是朋友麼,什麼黃鼠狼不黃鼠狼的。」
賀承皮笑肉不笑的。
「我知道你還在因為前幾天我在電話裡頭凶了你一頓的事,那是意外,你也別惦記了,就當這事過去吧,我今兒個是專門給你賠罪來的。」嚴津說著倒了兩杯酒,親自端到他跟前,說:「來,這酒可是我珍藏的,今天可是下足了血本了。」
賀承瞟了一眼那酒瓶子,挺貴的,他認識,真跟賀承所說的那樣,他下足血本了。
「來來來,賀承小兄弟,別生氣了,這杯酒我先自罰了,你隨意。」嚴津說著仰頭一飲而盡,還把杯子倒過來給他看,都喝光了,一滴不剩。
賀承扯了扯嘴角,說:「這酒後勁大,嚴總還是別喝那麼多了,對身體不好。」
「賀承,我呢今天是專門給你賠罪來的,這酒啊該喝,就算是毒酒我也得喝,這樣才顯得有誠意。」
「嚴總客氣了,我要是沒有你的照拂,現在還跟乞丐有什麼區別,我還是知道的。」賀承也端起那杯酒,「既然嚴總這麼給面子,那我要是不給面子豈不是說不過去。」
說完,他也跟著幹了,一飲而盡。
嚴津:「好兄弟,這才像話,我們之間就別內訌了,這對我們來說百無一利,我經常和溫涼說,我們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不能掉隊,所謂團結力量大。」
賀承半玩笑說:「我倒是好奇,你跟賀川之間有這麼大的仇麼?我和他之間才是積怨已久,這才正常,怎麼你跟他也這麼大的恩怨,非要和他魚死網破呢?」
「錯了,這你就錯了,不是我和他魚死網破,而只能是他死,我活。魚死網破這詞用的不恰當。」
「對,你說的對,的確不恰當。」賀承拿了茶壺給他的杯子裡倒茶,「要不告訴我,你怎麼跟他結這麼大的仇。」
「這梁子其實都是慢慢結下來的,原本呢就是很正常的商業競爭,但是後來就變味了,他要收購我的公司,這不是把我趕盡殺絕麼,沒辦法,我只能和他撕破臉了。」嚴津說的話有一部分不是事實,他只摘取了一部分說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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