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一頓,伸手捏了捏她腰的細肉,說:「煞風景,什麼時候了還問這些不相關的事。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好了沒有。」
程回努力掰開他的手指,說:「都跟你說好了,你還不信嗎?以為我會騙你?」
「我看看,就看看,看看你養的怎麼樣了。」
她就給他看了肩膀的傷,已經結痂了,肉粉色的,傷口跟邊上的皮膚顏色明顯不是一個色,而且看起來也挺丑的,並不好看,在細白的皮膚上顯得有點猙獰。
賀川摸了摸下,表面是凹凸不平的,他擰了下眉,說:「會害怕麼?」
「不會,幹嘛怕。」她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害怕是什麼,就是怕不怕這道疤,看起來很猙獰,何況是槍傷。
賀川又幫她把yifu掀了上去,幫她扣好了紐扣,沒有繼續做那事了,他也沒什麼興致,改為摟著她的腰一塊躺在了床上,他是從她背後摟著她的,她也就看不到他的表情。
「賀太太大概是死了,警方那邊找不到屍體,要麼被毀了要麼就藏起來了,沒有監控沒有線索的話,的確不好找,可能是把和天天藏起來的那人太厲害了,有很多辦法避開了警方的耳目,不過現在沒進展,什麼可能都是有的。」
這麼久沒找到人,也沒說是綁架勒索的,那多半是出事了。
程回也有這樣想過,只是她也是胡亂猜的,沒有證據可以證明賀太太死了,現在聽賀川一說,她想大概應該是真死了,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久都找不到。
程回扯過被子蓋住,聲音沉沉的,又問:「那你有線索嗎?」
「沒有。」他是沒有,但是他又說:「你呢?你覺得是誰?」
「我覺得是她熟悉的人,身邊人做的,要不然也不可能處理的這麼幹淨。」
大概是有人抱著,被窩很暖,也不知道今年是怎麼回事,今年的春天這麼冷的,跟冬天一樣,尤其是下雨的時候,更冷了。
風都像刀片,一個勁刮皮膚。
雖然程回不出門,但她也覺得冷。
賀川又說:「不讓你出門是好的,還好你家這邊安保措施嚴,要不然我也不放心讓你回家來。」
「那賀承呢,他不是又回來了嗎?」
「嗯,回來了。」但是這人沒什麼用,賀川就沒把他當回事。
程回忍不住問賀承回來是不是會找他麻煩,賀家當初的事鬧這麼大,賀承在外面銷聲匿跡這麼久,這一回來,肯定是找賀川算帳。
程回其實有點擔心賀承會做些什麼事出來,她太了解賀承了,這個人就是小心眼很強的人,而且記仇,算計,事情很多,程回就是怕他會搞小動作,萬一賀川被算計進去就不好了。
賀川知道她有很多事情要問,但是沒這麼多時間跟她解釋了,就沒說那麼多,而是說了一些大概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程回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走,她也睡不著,聽他說完最近發生的事,她忽地覺得自己更沒什麼用了,一件也是忙不上忙,都是他自己在處理,而她出事的時候,也是他來幫她。
她也很想幫他什麼忙的,但是現實很殘酷,她的的確確是幫不上忙。
程回深深嘆了口氣,有無盡的挫敗感。
賀川卻在意她身上的疤痕,只要想到這都是葉定所為,他恨不得親手宰了這老頭子,要不是葉定對她下手,他也不會這麼恨葉定,而且必須要葉定付出應有的代價。
程回睡不著覺,翻了個身,瞪著眼睛看著他,問出了今晚最重要的問題。
「你什麼時候走?」
賀川噗嗤笑了出來,說:「巴不得我走呢這是?」
他們倆心裡都清楚知道的事,只是沒有直白說出來而已,他不可能留下來的,只能短暫的來跟她見一面,反正最後都是要走的。
程回低了低頭,說:「不是,沒有說要你走。但是遲早都要走的。」就是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可以結束,她也不想一直躲著不能見人。
賀川翻身起來吻了吻她額頭,又吻她眼睛,「委屈你了,抱歉,是我不好,沒保護好你。」
「也不是你的錯,又不怪你。誰知道會有這麼多事情發生,而且又不是你要害我。你不用說抱歉,這跟你沒關係。」
她伸手蓋住了眼帘,有些難受,也許是這段時間感覺到委屈了,而賀川又要走了,她的情緒在這瞬間炸開,感覺很難受,全都堆積在胸口上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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