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她一個老太太又不告訴我,我想大概是擔心我知道不要她的錢吧,誰知道呢,我也就這麼一個老媽了,她要是出了事,我日子更不好過。」
「其實她現在失蹤這麼久,說句實話,我已經不抱希望了,要是她沒事,肯定會來聯繫我,但是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我也不是怪你們警方辦案效率低下,都這麼久了,就是沒找到人,又查不出來是誰幹的,就知道一天到晚跑來質問我,難道你們就真的這麼閒麼?」
賀承說著又笑了起來,說:「你們不是真的這麼沒用吧,我媽都失蹤多久了,指望你們她屍體早涼透了。你們給個痛快吧,就把害死我媽這個人找出來就行了,其他我也不奢望了。」
警方被他這一番說辭激到了,還是有個老警/察見識過大風大浪,什麼人都見過,沒有被賀承激怒,倒是另外一個年輕的不是那麼沉得住氣,生氣都表露在臉上了。
「這個案子我們也在努力偵辦,事實上我們根據現在的線索的確還沒找出真正的行兇者,但是沒關係,我們相信遲早有一天這個案子會真相大白,我們也會抓到真正的殺人犯。所以在那之前,也需要你的幫助,這樣我們才能儘快找到真正的犯罪的人呢。」
賀承不屑挑了下眉,沒說話,漫不經心的看著手機,刷著視頻,沒再聽他們說什麼。
賀承的態度讓警方起疑,但是又沒有要求說他一定要表現得很悲傷,這要是和家裡人感情不好,也會表現的很平靜淡然,而賀承坦蕩蕩的,就是不關心這事。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查這個案子。」
「行了,你說吧。」
「根據我們調查得出的結果是你母親找了溫涼借這筆錢,然後這筆錢到了你手裡,所以我才問你認不認識溫涼。你剛才說不認識了,是不是就意味著你不知道這筆錢是你母親找溫涼借的?」
賀承還是那句話:「不知道,我媽自己說的,沒錢就找她,她會想辦法給我錢,我自身難保了,哪裡還管得了她的錢是哪裡來的,何況,有錢給我我就收,還問這麼多幹什麼。」賀承理直氣壯,甚至一臉的無所謂,他可不管這麼多的事。
在警方看來,覺得他是喪心病狂到一定程度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冷血沒有感情,他就不能算是一個人。
但這些都是警方自己的感覺而已,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賀承說:「我也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覺得我這個人是不是沒救了?沒關係,有什麼就說什麼,我是沒所謂的。」
警方笑了笑,沒說什麼。
問到這裡也沒什麼可以接下去問的了。
賀承等警方走了,罵了句晦氣,他對母親的失蹤是完全不關心,而他全然也把自己那個可憐的孩子給忘記了,甚至就沒把那孩子當成是自己的孩子。
所以賀太太失蹤這么小,那小孩也沒有下落,他也沒當回事。
……
警方回到巡捕局得到了新消息,查到了賀太太之前回了一趟鄉下,把自己的孫子丟在了鄉下,被別人撿回去了,撿到孩子那一家人沒有立刻報警,而是經過一段時間後才報的警。
墉城這邊的警方立刻去當地的派出所了解情況。
得知那孩子是被賀太太遺棄的,而那孩子的身體情況也不好,被送進了醫院治療,就在當地醫院接受治療。
與此同時,嚴津這邊也收到了這條消息,他完全把這件事給遺漏了,都不知道這個小孩子的事。
嚴津覺得不太妙,但是警方嚴津有所行動了,他現在也沒辦法插手了。
……
賀川收購了嚴津公司之後還開了一個慶功宴,請了不少人過去參加,宋臣他們都在。
慶功宴上當然是吃好喝好了,賀川還出席了,他意氣風發,絲毫沒有受到最近那些事的影響,該做什麼做什麼。
他一出現,在場的一些媒體自然會問他關於最近那些事情會有什麼樣的看法和心情,這些問題是躲不掉的,遲早都是要面對的。
賀川就趁這個機會表達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說:「其實很感謝外界對我個人的私事這麼關心,我一直把私事和公事分得很清楚,何況感情的事我也對外澄清過了,完全沒有必要在今天這個慶功宴上再提的,但是介於大家這麼關心,那我再做一個簡單的說明。感情的事,拿得起放得下,合不來那就分開,這沒什麼好說的,她有更好的選擇我也選擇祝福,也僅此而已,至於有些傳得沸沸揚揚那些報導,都不是真實的。」
「我沒那癖好,也沒那時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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