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嘆了口氣,說:「我要的是一個辦法,能解決我們倆這種局面的辦法,不是讓你給我強調的。我現在的心情很複雜,你不要再往我胸口上插刀了。」
「好好好,不插刀,那你要我說什麼?這種事你要找你男朋友解決,他要是真瞞著你什麼事,也就是他不想說,安,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隨隨便便去查他的信息。」
「他是我男朋友,我為什麼不能查他的事?你還是不是我朋友?你要站在我這邊,你得幫我。」
「好,我幫你就是了,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
石安說:「你不是有很多門路嗎?錢不是問題,我給你,只要你幫我辦好了,就行了。」
石安家庭條件好,她身邊也就不缺所謂的朋友,做什麼的都有,反正都挺有門路的,但是也都是不學無術的子弟。
這種朋友只要有錢就能幫忙做事,聽石安這麼一說,就答應了,立刻幫忙去了,但是具體怎麼樣,石安其實也不抱希望。
石安也是一頭的亂麻,她就是想讓葉岩徹底死心,忘記程回,以後聽到她的名字,都可以跟沒事人一樣。
程回這兩字就是烙印在石安心上的一根刺。
不拔除,她會痛不欲生。
所以要一次性拔掉,乾乾淨淨。
葉岩工作上的事,石安不了解,她能幫葉岩的也不多,而石父這邊也和她說了,不要過多干涉男人的公事,如果她不能跟他一起共同作戰的話,石父的意思是,不要讓她過多干涉葉岩工作上的事,免得他們感情還不穩固,就出現什麼問題了。
石安明白這個意思,但是她也不是過多的干涉,她只是想了解葉岩而已。
然而葉岩沒有給機會,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持續了三天,石安終於受不了想和他聊的時候,她朋友來了電話,說查到了她要的資料。
關於程回的。
那朋友查的資料也不是很多,就只是程回之前在倫墩上學的,後來得了抑鬱症,和葉岩認識也是因為程回找他治病,他是她的心理醫生,他們倆也認識好多年了。
認識的時間比她跟葉岩之間的長,久。
她是瘋狂的妒忌,非常的在意,就算程回死了,也不能改變葉岩的心思,他心裡就是永遠有這個疙瘩在。
就算是永遠也好,她也要想辦法把這個疙瘩給去掉。
她得努力。
甚至不計手段。
她是毫無底線的。
現在知道了程回的家住在哪裡,她沒打算做什麼,就只是知道而已,她要看看葉岩還會有什麼舉動,她就等著了。
她也不忘記偷偷關注葉岩的行蹤,她還在葉岩手機上裝了定位的,當然了,也不好裝,還是特別找了機會裝上定位的,她花心思搞這些東西,也費了不少心。
葉岩沒注意到,他對她沒有防備的,隨著她來的,就這樣算了。
葉岩其實一直考慮找機會去程家一趟,想看看程回的家裡人,他有罪,也想給程家人當面道個歉。
道歉是表明他的態度,他沒有逃避,也沒有想要逃避,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也是他要給程家人一個交代。
程回要是在天有靈,肯定能看到他做的一切。
他也要讓程回知道,他很愧疚,很對不起她,希望她能原諒他,這也許會是他的奢望。
奢望也罷了,不管怎麼樣,他都要嘗試去做。
石安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是不高興的,不高興也沒辦法,他還是得堅定去做,不會回頭。
項目的事進行的還算順利。
至於阿正在忙什麼,葉岩沒有過問,他沒有權限,葉定說過了,國內的事是阿正說了算,葉岩是跟著學習的,他手裡的權限沒有阿正大。
而葉岩私底下查到了阿正私底下的舉動,因為阿正最近頻繁跟一些老闆來往,葉岩之所以發現是因為阿正這天打電話的時候,他剛好經過茶水間,看到了阿正一邊倒咖啡,一邊打電話。
內容無非是項目的事。
而引起葉岩注意的是阿正說到了一批材料的問題,說是要用國內的材料,但是那批材料據說是有問題的,採購那家公司的名字,葉岩是有聽說過的。
阿正似乎是高價進了一批質量很差的材料,在這材料裡面做文章。
他的做法其實不稀奇,也很好猜。
葉岩也很容易猜到了他的做法,這是阿正的小手段,主要還是為了錢。
葉岩裝作沒聽到,很快就走開了。
這材料的問題,葉岩沒有過問的權限,不過他覺得遲早有一天是會出問題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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