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父也是被氣到了,說不出來話,辛父原本就有高血壓,年紀大了,身體不是那麼好,尤其之前還不舒服住了醫院,現在被賀承氣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賀承說:「辛叔,你也不要著急,我知道我說話不好聽,但是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我回來看到辛甘過得並不好,我不想看她這麼辛苦,他不配辛甘,他這種人,配不上辛甘。」
辛父氣得血壓都上來了,說:「你別血口噴人了,賀承,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你就沒安過好心,你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你說這些話,一點用都沒有,別白費口舌了,你要是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就該收斂你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改頭換臉,重新做人!」
「而不是一直在這裡跟我耍嘴皮子,辛甘的婚事也跟你沒關係,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狗急跳牆,故意說這些話來污衊人,賀承,沒想到你心是這麼的黑,看不出來啊,是真沒看出來!」
賀承輕聲笑了一聲,沒有絲毫的慌亂,說:「辛叔叔,到底誰是狗急跳牆,到底誰的心是黑的,你敢當著這麼多長輩的面承認你當初讓辛甘跟程究結婚嗎?你這是強迫辛甘,辛叔,你是真的狠心,完全不顧自己女兒的感受。」
「幾年前,你讓剛畢業就回國的辛甘去找程究,你知道辛甘受了多少苦嗎?辛叔,你是真的狠心。」
這局面怎麼看怎麼都像是因為感情紛爭而引發的,尤其賀承還控訴辛父,似乎像是家裡事。
其他人也不好摻和他們家裡事,還是讓辛父想私底下處理,於是他們也沒逗留,直接先走了。
這會就剩下辛父和賀承,他們倆對峙,賀承看沒其他人了,言語愈發挑釁起來,說:「辛叔,我也是實話實說,你要是覺得不好聽,那我很抱歉,不過是在也沒辦法了,我看到辛甘過得不好,難受,還擔心她,她跟程究,你看看她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事業事業沒了,說好的移民留在國外發展,她也放棄了,為了這個程究,她放棄太多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辛叔,我原來都不知道你是這樣教女兒的,她變成這樣,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這要是我老婆,我不會讓她放棄這麼多,我會讓她做自己想做的事。」
賀承說的話是比唱得還好聽,辛父聽了之後就開始冷笑,說:「你以為你說這種話我會相信?你的真實面目我會不了解?行了吧,你還是死心吧,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當真。」
「你不如直說,你今天不是巧合經過吧,說吧,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辛父不想和他浪費時間了,就直接問他了。
要不是有事,他肯定不會費這麼大的功夫過來,肯定是有預謀的。
辛父也不傻,很容易猜到賀承肯定是別有目的的,他這種人,就是一肚子的壞水,不老實,心思多,辛父悔青了腸子,差點把自己的女兒推火坑裡,所幸抽身及時,沒有出什麼大事。
要不然,那才是最糟糕的事。
賀承消失這麼多年回來,肯定有貓膩,現在回來,也沒好事。
賀承說:「既然辛叔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有話直說了。我今天找辛叔,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有個小小的忙,需要辛叔幫個忙,您放心,這點事,對您來說不是什麼大事,很小的事而已。」
辛父臉色陰沉的可怕,說:「什麼很小的事?從你賀承嘴裡出來,就沒一件好事,你也不用當我傻,你什麼秉性,我還不清楚?賀承,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辛父想到賀承當初最辛甘的所作所為,氣就不打一處來,非常生氣,這要是換做其他人,也是跟他一樣的反應。
自己養大照顧很好的女兒,結果被賀承害成這樣,誰不心疼?
誰不氣憤?
辛父說:「我不找你,你還有臉來找我,很好,這很好,賀承,今天就把話說開了,你當初為什麼要那樣對辛甘?她可是把你當成朋友一樣看待,你倒好,倒打一耙,還欺負她。」
「這筆帳我還沒找你算,賀承,你就不是人,完全不知道你是在什麼生活環境下變成這樣子,當初你媽媽還一直跟我們說你的好,你是個好孩子,然而事實卻是這樣的,真的非常令人失望。」
「其他的話也不用說了,你既然非要找事,行,你這些話留著法庭上再說一次,我現在就要告你,你等著收我的律師函。」
辛父說完狠狠拍了下桌子,話音剛落,他就要走,不想和他說這些沒用的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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