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我不是連你都拴不住麼?小秘書玩膩了,我開始期待誰會是下一個受害者。」
她還開心笑起來,替被他渣的那些女孩不值,不過也不能都說不值,嚴津還是有點錢的,不會虧待跟了他的女人。
嚴津也不生氣,還拿紙巾給她擦了擦唇角並不存在的醬汁,「不管我有多少女人,我和你的關係不變,甚至會更好,外面的女人不懂事,沒你好。」
「我還得當你這話是在誇我?」
「當然,不然我說這些做什麼?」嚴津還順著她的話說下來,還挺自信。
「話又說回來了,你是怎麼搞定那幫jing插的,我很好奇,按理說他們應該能查到蛛絲馬跡的。」
嚴津挑眉笑:「我不是告訴過你麼,這件事不該問,別問了。總之你放心就好了,不會出什麼意外,只要有我在。」
「但是我怕賀川他們那邊收到什麼消息,賀川也不是吃素的。」
「賀川還不到那個境地,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要是出什麼事了,整個墉城都會跟著地震,知道麼?」
「……」他這麼一說,那絕對不是玩笑話,很可能就是真的。
這些錯綜複雜的關係,嚴津這麼縝密,他是不會輕易告訴她的,他們的關係還沒到那地步,她也只能猜測是不是他有什麼渠道和人脈。
他不願意透露一丁半點,溫涼也猜不到。
「賀川那邊你稍微盯緊點,最好把事情鬧大一點,讓賀川沒辦法分身,最好是讓他的注意力都在你這,我這邊才好繼續行動。」
「我盡力吧,我會盡全部力氣做到。」
「恩,我下午還要去找賀承那敗家子聊聊,吃完飯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好。」
……
賀承這段時間沒有消停,因為他那個小孩現在在有關單位收養,他不願意把孩子帶回去,就算強制執行讓他去把孩子接走,他也不去。
耍無賴起來,也是拿他沒辦法。
加上孩子現在還需要治療,身體不好,這筆治療的費用也是一項支出,醫院那邊還在催促繳費。
賀承就去過一次醫院看望孩子,交了點錢,然後就走了,再沒來過。
賀承對這個孩子是一點責任心都沒有,他也不管。
警方不止一次找他,要他去管孩子,但他每次嘴巴上答應得好好的,轉而就沒下文了。
這才讓人最無語的地方。
賀承自己都是爛透了,從裡到外,哪裡還有什麼閒工夫管那孩子。
那孩子又不是他想要生的,是那已經死了很久的賤女人生的。
想起這事來,賀承就來氣,這賤人拍拍手就走了,留下這麼一個麻煩精來。
還有他母親,一個兩個都知道給他找麻煩。
至於他那父親,都病成那樣了還沒死,還吊著一口氣,還有年輕護工貼身照顧。
這說起來真的讓他羨慕。
而他也跟那個護工有了來往,這也是賀煒去醫院住了很久院那次的事了。
他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和那護工勾搭上的。
別看那護工以前在賀家是怎麼懟他來著,但實際和他是一種人,見錢眼開,他現在是迫於現實無奈,需要錢,才想盡辦法在賀煒這搞錢。
賀煒是沒錢,但他名下肯定還有財產。
這就是他跟那護工勾搭上的真正目的。
那女護工也是不要臉的,故意勾引他,甚至請他回賀家,在賀家裡和他亂搞一氣。
要不是這護工和他搞上了,他也不可能回到賀家。
這可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
卻被賀川攔在外邊,進退兩難。
這天晚上他依舊跟那護工搞在一起去了,就在賀家,她住的房間,門是鎖著的,結束後,她說:「你一個堂堂賀家二少爺,怎麼搞得這麼狼狽,我也是沒想到,你居然會和我搞在一塊。」
賀承唇角勾了下,也就笑了一下而已。
沒說什麼。
「說真的,你怎麼會鬥不過你哥哥,你這麼厲害,應該是能斗得過他的。你不知道,他多有嚴厲,你努力一點嘛,這樣我才能和你真正在一起。」
賀承說:「在一起幹嘛,咋了,想做正房?」
「不行麼?我們想辦法把你哥哥給整垮,那賀家的東西不就是你的了,你說對不對?」
「是這樣說,可是他可沒這麼容易搞下台,知道麼?」
「所以我們需要想辦法,你想想嘛,只要你想得出來,我願意配合你,反正你爸爸現在在我手裡掌握著,我說一他不敢說二。」
「你也得讓他說得出來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