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要是隨隨便便亂寫怎麼辦?
他是真不怕事多。
程回自己都替他著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不過想想也是,要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她也不會玩不過他了,還被他吃的死死的。
程回這次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了,算了,也沒什麼好說的。
賀川見她表情不對了,見好就收,說:「生氣了?」
「沒有啊,我生什麼氣。」
「看你表情不就知道了,剛才是我說錯話了,抱歉,別生氣,好不好?」
「沒事,我睡了,麻煩把燈關一下。」
說完,她掀過被子蓋住頭,就閉上眼睛要睡覺了,不管他了。、
賀川即便想解釋剛才的話,也不好解釋,她都不聽了。
賀川嘆了口氣,去浴室洗澡了。
程回晚上做了一個噩夢,那噩夢太真實了,有的人做噩夢會有意識知道是個夢,但她顯然是沒有這個意識,在夢裡被追殺,她嘶聲裂肺叫賀川的名字,要賀川救她,她快不行了。
她又夢到了阿正,阿正手裡拿著刀,明晃晃的刀光反射過來,她嚇的失聲尖叫,那刀子就要刺到她的時候,她忽然就醒了,睜開眼睛一片失焦,過了好半晌才看清楚賀川的臉。
賀川把她叫醒了。
「做噩夢了?」夜晚,他的聲音在靜悄悄的房間格外低沉和好聽。
她用力喘著氣,驚魂未定,沒有從剛才的噩夢裡緩過神來,即便是噩夢,對她來說卻是那麼真實,也是因為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所以才那麼令她感覺到恐懼。
賀川沒問她做了什麼夢,翻過身躺下去,把她抱在懷裡哄著,「沒事,噩夢而已,不是我在麼。夢醒了就沒事了。」
程回額頭都是汗,脊背也是一樣的,被嚇出來的冷汗,她一摸,都是,她從賀川懷裡出來,說:「我去換個衣服,衣服濕了。」
賀川掀開被子去開燈了,回過頭來這才看到她嘴唇都是白的,顯然是嚇的不輕。
她去衣帽間拿了睡衣重新換上,魂不守舍的,也沒敢看鏡子,就連衣服穿反了也不知道,還是賀川在旁邊看到她這副模樣,上前輕輕抱住了,溫柔的跟她說:「衣服穿反了。」
「啊?」
「我說你衣服穿反了,不知道麼?」
程回低頭一看,這才看到把睡衣穿反了,扣子在背後,她這又脫下來重新穿上。
賀川無可奈何,問她:「怎麼了,剛才做了什麼噩夢,現在還沒回過神?」
「我夢到了我被人追殺,差一點就死了。」
她說:「我知道是夢,可是太嚇人了。」
「沒事沒事,不會有事的。」
「嗯,我知道,我自己緩緩,等會就好了。」
賀川一頓,但手掌還是落在她肩膀,輕輕的拍了拍,動作溫柔的不像話。
程回逐漸放鬆下來,但還是很緊繃,後半夜,是賀川開著燈哄她睡覺的,很有耐心,還怕她睡不著,開始講恐怖故事。
程回腦子是無比清醒無聲罵了一句壞話,但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很安穩,有安全感,所以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過來,賀川先起來的,開了電視在放早間財經新聞,他習慣起來就看新聞,尤其是財經這方面的,程回是聽到電視聲音才醒來的,迷迷糊糊的,沒有忘記昨晚做的噩夢。
吃早餐的時候,她偷偷觀察了下賀川,說:「葉定那邊出什麼事了麼?」
「恩?」
「葉定,就是那個壞老頭子。」
賀川嗤地一聲就笑了,被她的措辭給逗笑了,不過的確是個壞老頭子,一肚子的壞水,他說:「怎麼忽然關心起他來了。」
「我就等著看他遭殃。」
賀川笑而不語,沒有回答,而是給她杯子倒了杯牛奶,說:「先吃飯,吃完飯休息會,我們出去逛會。」
「不上班?」
「我請假了。」
「……」
行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了算。
她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就是了。
賀川今天是有安排的,帶她去逛家具城,當是散散心了。
家具城肯定是要親身感受的,這樣才有體驗感,畢竟她在家閒著也是閒著,沒什麼事做。
程回以為他就要安排裝修的事了,也不太上心,她覺得跟自己沒關係,就安安靜靜跟著他身後,聽他的安排,到了地方後,賀川放手讓她去選床上四件套,她以為聽錯了,回頭不可置信看著他,說:「你確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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