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相信啊,你看看這些照片,賀川小心翼翼護著這女人,手掌在的位置,這不就是懷孕了。」
溫涼拿過照片一看,忽然開始冷笑起來,她是真沒想到,賀川也有這麼溫情的一面,怎麼,程回懷孕了這麼讓人開心,他臉上的笑容這麼燦爛?
這笑容燦爛到刺她的眼,讓她睜不開眼,渾身難受。
嚴津說:「你是很傷心還是怎麼了,怎麼這種表情?」
「我沒想到,我真沒想到。」她喃喃自語,「賀川也有這麼一面,我一直以為他的性格就是冷冷的,對誰都是這樣,可我錯了,錯得很徹底,他就不是這樣,他有溫柔的一面,但那不是對我,而是對程回。」
看看,她到底比不上程回啊,她哪裡是程回的對手,想起之前自己算計程回做的那些事,賀川早就看穿了吧,他的心,其實一直都在程回那,而她這麼多年的所作所為,都是一場笑話!
這個打擊,徹底把她心裡最後的一道防線給擊毀了。
她早就過了可以生兒育女的年紀,她還跟和賀川聊過,可賀川當時明確說不會要孩子,因為不喜歡,他哪裡是不喜歡,那得分人而已!
溫涼徹底絕望了,她是真的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絕望,好像自己一直堅持做的事都是錯的,還錯得離譜!
嚴津好笑望著她:「幹什麼,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了?還是吃醋了?」
「吃醋?吃什麼醋,我為什麼會吃醋?」
「誰知道你,誰知道你是不是還惦記賀川,不過我看你就別想了,他的心思就不在你這,看看,他都陪那女人旅遊去了,你?算了吧,一個不值一提的前任而已。」
而且她早就脫離了賀川的那個圈子。
之前找賀川的朋友幫忙,但他們嘴巴上說答應,後來不也是不了了之。
都沒有下文了,甚至她之後再聯繫過去,他們連電話都不接了,這就是顯示吧。
就算溫涼不想認,也不得不認,這是她的宿命,是她應得的。
嚴津說:「用不著傷心,你現在過得也挺好,不是麼?跟著我,只要你一心一意跟著我,就不會有事,放心,我不是賀川,我可是念舊情的人。」
溫涼勉強打起精神笑了笑:「恩,我知道,你對我很好。」
「你知道就行了,對了,你收拾收拾,明天陪我出席一個宴會。」
「什麼宴會?」
「朋友邀請的,你別問這麼多,明天就知道了。」
「好的。」
因為要陪嚴津參加宴會,溫涼特地打扮了一下,她的妝非常濃,她想掩飾自己臉上的倦意,不想被人看出來,而且她還不能給嚴津丟臉,她必須得打起精神。
雖然她滿腦子都是程回懷孕的事。
這件事一直讓她揮散不去,讓她無法控制自己,她雖然恨,但也沒什麼用,他們倆此時此刻不是正在旅遊麼。
遊山玩水,生活輕鬆愜意,哪像她,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看看,人家的好日子才開始,而她已經步入了死路。
她陪嚴津去了宴會,宴會上有人認出她來,人群里有人在竊竊私語,正在議論她,她就算想聽不見都不行,因為人家就在她背後不遠處說的,她剛好能聽得一清二楚。
她死死握著手指頭,提醒自己不要管其他人說什麼,但她就是克制不住,聽到了別人議論她的話,都是非常難以入耳的。
「那個就是賀川的前任吧,叫什麼來著,溫涼,看起來也的確要涼了,太好笑了,你們有沒有看她的社交帳號發的東西,簡直就是怨婦化身!」
「就是就是,整一個跟怨婦一樣,當初我還以為真的是賀川始亂終棄,但其實是她罪有應得,是她一直在興風作浪,所以被賀川拋棄,也是她活該。」
「那確實是她活該,太活該了,一看面相就知道不好相處,就是個壞女人,滿肚子的算計,看看她現在又搭上那個嚴津,也不知道那嚴津圖她什麼好。」
「要我看,圖她放蕩下賤?」
嚴津這會不在,就她一個人在宴會上聽這些人對她的非議。
風頭一下子全都轉變了,都在說是她的問題,她有什麼問題?她就想知道她有什麼問題?!
「你們說夠了嗎?賤不賤,非要在別人背後議論個不停,你們又是什麼東西,站在道德制高點謾罵,你們就是正義的化身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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