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刺激了賀承的痛點,「行了,夠了,我今天來不是要聽你們教育的,你們在這叨叨逼逼說了沒完咩來的,行了嗎?說夠了嗎?」
「我們本家的事,關你們這些外姓人有什麼關係?!賀川憑什麼站在後面什麼都不用說,要你們來著說個不停,你們算什麼?!」
賀承把站出來教育他的幾個長輩全給罵了一遍,賀承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他也不把這些所謂的長輩放在眼裡。
幾個長輩被一個小輩當眾拂了面子,自然是拉不下來,冷著臉教育賀承:「你怎麼說話的?!有沒有一點禮貌,你是什麼態度?今天可是你父親的葬禮,你在這裡說這種話?你不怕你父親泉下有知?!」
賀承冷笑了一聲:「我倒是希望我父親泉下有知,看看賀川對我做的事,我現在過得什麼樣子,賀川又是什麼樣?伯伯,您是長輩,您剛才說的話的確有道理,但現在事實是賀川跟我過不去。」
「他就沒想我好,他就想把我整垮,讓我什麼都得不到,就連今天是父親的葬禮,他也沒通知我,瞞著我,就我不知道!」賀承把炮火全都對準了賀川,甚至還大言不慚說都是賀川在做手腳,是他不讓賀承出現。
長輩被賀承這番話給氣到了,下不了台,而賀川這個時候說:「鬧什麼鬧,今天什麼日子不知道?」
賀川的表情再自然不過了,似乎當做剛才的事沒發生過,而是叫賀承去拜一拜,有什麼事等葬禮結束了再說。
賀承看賀川好像還挺能忍的,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他了,說:「賀川,你也不用假惺惺的,你不就是看我不爽嗎,當初你想方設法把我趕出賀家,就是為了賀家所有的錢,你現在成功了如願了,就搬出大哥的身份壓我,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賀川淡笑:「賀承,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一條瘋狗,咬到人就不鬆口,你這幅樣子也太可笑了,你不覺得?」
賀承被賀川這麼罵,自然不會忍氣吞聲的,「你說誰是瘋狗?你有本事把話再說一遍!」
「沒聽清?我說是你,今天什麼日子,也敢在這吵鬧,賀承,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怎麼,要露出你的真面目來了?」賀承不依不饒,也不肯放過他,說:「賀川,你終於忍不住了是吧,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麼人,也就只有你能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
「算計我,把我趕出賀家,讓父親誤會我,我母親這會還下落不明,出了意外,這事肯定也是你做的!你恨我,也恨我母親,她不是你的生母,你就想把我們都解決掉,好把賀家的一切抓得死死的!」
這一幕,在其他人看來其實就是場鬧劇,而程父和辛父,跟賀川多少有點關係的長輩倒不是很想看到這一幕,只是除了程父,辛父的關係就遠了點,他也不好出面,而程父是賀川的岳父,也不太好說話。
辛母戳了戳辛父的胳膊,小聲說:「不管管嗎?這個賀承一看就是來找事的,今天可是賀川父親的葬禮,這樣鬧下去,也太難看了。」
辛父怎麼會不知道,但他真不好說,而且這個賀承的確不是什麼好人,辛父就算想說點什麼,也沒立場說,這畢竟是賀家的家事。
不過今天在這裡鬧,的確不好看,要是傳出去了,又得惹人非議和笑話。
程父也是一樣的額想法,而程父看情況不太對,還是站出來說了幾句話,但賀承哪裡會聽得進去,他也認出了程父的身份,更沒好語氣說:「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要你插手我們家的事?」
程父板了臉,沉著道:「你胡鬧也要有個度,今天什麼情況,你把情況搞清楚!別在這胡鬧,這麼多人看著!」
「我還怕人看?有什麼好丟臉的,要看就看,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趁今天所有人都在,那不如把話全部說開,用不著等什麼私底下聊。」
賀承非要當眾跟賀川把事情說清楚,自然也不管程父的話,程父在他這裡,屁都不是。
「這沒你說話的地,老不死的你給我閉嘴,聽見沒有?!」賀承一點都不尊重他,直接罵開了。
程父被這麼一說,倒是沒有生氣,還笑了,說:「年輕人,火氣不要那麼旺,你有什麼事好好說,不用這麼激動,賀川又不是不和你談。」
「我說過了,這裡只有賀家人說話的地,你算老幾,你別以為你是賀川的老丈人就敢對我們家的事指手畫腳,你算什麼東西,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跟你那個女兒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饒是好脾氣的程父都生氣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有沒有腦子的,說這些話是不是不過腦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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