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了,不能跟我說說麼?」
「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是不餓,不餓,不想吃而已。」
程回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特別沒力氣,軟軟的,她整個人的精神就不好,她自己也知道,但就是沒胃口,吃不下,她吃幾口,都累,心臟都很難受,就不知道怎麼辦。
而賀川對她的關心,她知道是好的,他沒有惡意,但是她就是說不出來的疲憊,很難受,根本無法控制住的難受,所以,這不是她的問題,而是她已經開始鑽牛角尖了,還有病情是有點反覆了。
賀川捏了捏她臉頰,又問她要不要過幾天出去散散心,玩玩。
程回搖頭,她沒興趣,完全不想出去。
她不想出去,賀川也不能強迫她出去。
賀川嘆了口氣,捏住她的下巴,溫柔的說:「回回,是不是看到我心情不好?」
「沒有,我沒有。」她自己也嘆了口氣,「我沒有心情不好,只是最近胃口不太好,也沒什麼事。」
兩個人現在溝通又仿佛隔著一層什麼薄紗,賀川感覺得到,她肯定也感覺得到。
其實她心裡什麼都清楚,也就是因為什麼都清楚,所以才那麼冷淡,不願意溝通和交流,這也是沒辦法的。
賀川低頭吻住她的唇,一邊呢喃:「回回,別這麼傷感,有什麼事跟我說,我們還是得溝通,不要悶在心裡。」
程回不想他繼續追問了,就主動回應他的吻,但其他事,隻字不提,她不想提,也希望他別再問了。
沒意思,問多了,只會引起她的反感,她沒辦法,所以希望他不要再問了,沒什麼意義。
晚上程回還是有回應他的,在這件親密行為上,賀川還想問點什麼,都問不出來,她不說,始終是不願意說的,就算再累再難受,也不說,直接悶在心裡,不管他怎麼折騰她都好。
賀川到後半夜,都不讓她休息了,她只要閉上眼睛,他就繼續折騰她。
程回再不舒服,也不吭聲,似乎故意跟賀川唱反調,說什麼都不理會。
賀川也是無可奈何了,拿她沒辦法,她不願意說話,他又能如何,根本不能怎麼辦。
隔天早上,程回起得很早,她沒睡幾個小時,閉上眼睛一會兒天就亮了,不知道是不是起得太猛了,她有點頭暈,不太舒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坐在沙發上緩了會,阿姨過來問她怎麼了。
她這才搖頭,說:「沒事。」
「聲音怎麼這麼沙啞?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不舒服的,我很好。」她說。
阿姨還挺擔心的,「程小姐,你要是有什麼事,別瞞著,還是得說出來,不然不知道你是哪裡不舒服。」
阿姨好像意有所指,程回點了下頭,沒說什,扶著沙發背起來,去了廚房拿了杯牛奶喝。
喝完牛奶,休息了會,她去了賀川的健身房運動去了,這樣她似乎能清醒一會,她想要流汗,運動,也許累了,她就能睡覺了。
不過想是這樣想,但實際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程回有意改變自己,也不想讓家裡人太擔心了,要是不想想怎麼救自己,她或許真的會撐不住,遲早會崩潰。
而且昨晚賀川在,她沒辦法吃藥,所以更加睡不著了。
現在也很精神,毫無睡意。
等賀川起來,看了一圈,沒找到程回,倒是聽到了健身房有動靜,過去一看,看到程回在跑步機上跑步。
賀川走了過去,把跑步機關了,說:「吃飯了?怎麼一大早就在跑步?」
程回氣喘吁吁的,臉色更白了,說:「吃過了,我鍛鍊會,你別關了。」
「不行,你的身體不能做劇烈運動,而且昨晚那麼晚才睡,你睡夠了麼?這就開始運動了?回回,下來,不可以,起碼你得休息好才可以。」
程回說:「我睡夠了。」
「真當我瞎啊,你看看你的臉色,回回,不可以。」賀川就算是凶她,也是特別溫柔的語氣,捨不得再用以前那種語氣凶她了。
程回舔了舔嘴唇,「我沒事。」
「這話跟我說沒用,我不相信你說你沒事,趕緊下來,走,洗個臉,再吃點東西。」
雖然賀川語氣溫柔,但態度一樣堅定,說不讓她運動就不讓她運動,拉著她出健身房,去餐廳吃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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