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瞥了一眼程然的手，发现她一直戴着一枚戒指。
既然有婚戒，那为什么是一个人呢？
难道......
林染睁大眼睛，瞬间明白了。
程然姐的老公一定是去世了，要不然她不至于还戴着。
“对不起......”林染喃喃道，眼底满是抱歉。
“小事！”程然笑了笑，一点介意的感觉都没有。
这件事情过去很久了，所以她早就习惯了。
只是心口的空缺，再也填不满了。
张婷在一旁听着，也明白了程然的话，顿时也不说话了，继续做事。
店里变得有些压抑了，林染咬唇，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作死说这句话呢。
过了一会，程然看着自己手中的花，不禁满意的笑了笑。
“终于搞定了！”她笑着说道，将花放在了窗台上。
程然活动了一下肩膀，跟她们说道：“我先回去了，你们看着店，有什么事情就随时打电话给我！”
“好！”张婷说着，目送程姐离开了。
直到人走了，林染才松了一口气，跟张婷对视一眼。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张婷吐了吐舌头，她一直以为程姐的老公是做别的工作呢，毕竟一直都没见过，她也没问过。
“嗯，以后我们还是少提吧！”林染说着，将抹布放在了杂物间。
夜晚降临了，林染觉得时间差不多，正准备离开呢，手机突然响起了。
“喂？”是吴齐打过来的。
这小子可是很少联系她的，毕竟每天都能够见面。
因为他帮了自己，那她还是对他态度稍微好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