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草民是城西山前村村民江寂,告同村李老三,他光天化日之下,搶我妹子想□□我妹子。我妹子才十三歲,這禽獸不如的狗東西就想糟蹋她。事情就發生在早上,請大人聽我詳細說明。」
「說。」
江寂便把早上的事情完完整整說了一遍,說完後,還學著電視劇里看來的,拜了一下,「請大人為草民和妹妹做主。」
知縣大人看著這小伙子,目光清正,語氣不慌,口齒清晰,條理分明,事情說得很明白。
「李老三是何人?」
李老三被那驚堂木一嚇,差點尿了,此時正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草、草民是李老三。」
知縣大人:「抬起頭來。」
李老三顫顫抖抖抬頭,跟知縣大人對視了一眼,又趕緊伏了下去。
知縣大人問道:「李老三,江寂所說,是否屬實?」
李老三趴在地上,渾身抖著話都說不清:「草、草民……草民……」
知縣大人看他支支吾吾半天講不清楚,拿起驚堂木又是一拍。
啪!
李老三身子一抖。
「李老三,本官現在再問你一次,江寂所說,是否屬實?從實招來!」
李老三嚇死了,他縮著不敢說話,金花在後面嚷道:「不是的大人,我兒子沒有□□江霞。」
啪——!
「何人說話,報上名來。」
金花身子也一抖,在村里那囂張跋扈的氣勁早沒了,說話也抖起來,「草、草民金花,是李老三的娘。」
「你說李老三沒有□□,你可在現場?」
「沒、沒有。」
「你既不在現場,你說什麼?」知縣大人看向李老三,「李老三,本官再給你一次自辯的機會。」
李老三身子抖如篩糠,「草民,草民是冤枉的,請大人為草民做主。」
江寂立即道:「大人,我妹子手腕上有他抓的痕跡,他右手腕上有我妹子咬的牙印,還有秀芳嬸子,她聽到了我妹子的求救聲。」
金花立即喊道:「那牙印是他自己咬的,江霞手上的印記是江寂抓的,不是我家老三。」
知縣大人哪裡那麼好騙,讓衙役一一把證據核對了一遍,又傳了秀芳嬸上堂,還有其他村民的作證,最後事實很明確。
「李老三,你還有何話可說?」
李老三臉色蒼白,被知縣大人最後一嚇,便全招了:「草、草民錯了,請大人饒了草民……」
審理結束,知縣大人當堂宣判:「山前村江寂訴同村李老三□□其妹江霞一案,經當堂審理,證據確鑿,無疑慮,根據我朝律法,現本官宣判:山前村李老三,□□江霞未遂,杖一百,流放三千里。」
「其母金花,教子不善,無視我朝律法,當堂欺騙朝廷命官,拖下去,打十大板,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