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玻璃可不會發出這種聲音。」阿道夫說道。
「嘿!夥計!你剛剛發出的聲音太大了!」另一個保安在邊上堵著耳朵,不滿地皺眉說,「你看一下規則,上面可是說了會有管理人員進行清場的,我可不想見到什麼管理人員。」
「嘎——吱——」
「你們聽,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聲音。」保安掏了掏耳朵,不滿道:「是誰在這用指甲刮地板?」
正當這時,大門似乎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
「是有人來了嗎?」警員縮了縮脖子,「難不成是管理員?」
「也可能是老唐尼,他還在門口的門衛室沒出來呢。」阿道夫順口回答。
偵探安吉拉閉著眼,在心裡默數敲門聲與腳步聲。
片刻後,她發現門外沒有腳步聲,只有拖拽聲。
那聲音也不想是敲門聲,而是某種東西撞擊大門的聲音。
如果硬要說,就是有人在拿額頭撞門,才會產生的動靜,沉悶,且響。
安吉拉飛快環視房間一圈,只有這麼一扇門,除開這扇門,如果她非要躲起來,就只有存放木乃伊的棺材了。
裡面的木乃伊不知所蹤,棺材現在裡面是空的,擺在角落的位置,有一種臨時存放的感覺。
她向著棺材走去的時候,大門被聽著響聲不耐煩的其中一名警員打開了。
慘烈的尖叫聲在她身後響起。
安吉拉完全不帶猶豫,她直接一個猛撲,用仿佛跳水的姿勢躍入棺材並給自己蓋上。
棺材蓋上的間隙里,她看到一個慘白的巨大面具漂浮而來。
那張面具幾乎可以頂到天花板,和加盆國的能面非常類似,詭異的笑眼,裂開的嘴,分不清男女的蒼白臉色上沾染了鮮血,襯得扭曲的笑容越發蒼白詭異。
安吉拉大氣不敢出地蓋上蓋子,屏氣凝神,她聽著外面的動靜,也不知道其他人逃走沒有。
在開門的警員慘死的時候,阿道夫當機立斷,趁著巨大的蒼白假面正在追逐被嚇破膽而尖叫的另一名保安的時候,他從假面讓開的大門逃了出去。
另一個警員和保安也跟在他身後逃了出去。
保安一路飛奔,他也不知道這裡具體的路線圖被改成什麼樣了,一路跑進衛生間後,他下意識躲進隔間。
他不知道這裡到底是男衛生間還是女衛生間,人在想活命的時候沒空去分辨衛生間提供給哪一個性別。
衛生間的門顯然是比大廳要小許多,伴隨著「哐當哐當」的聲響,門外的面具卻沒有進來。
汗水從額頭一直流下,落在嘴角被無意識抿入口中,苦澀的鹹味蔓延開來。
保安躲在隔間裡瑟瑟發抖,但他已經沒地方去,也無處可逃了。
躲了不知道多久,門外的敲擊聲終於消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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