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慈祥?
而且還是很難以形容的慈祥,是溫和寬容到了極致的神情,慈祥中又混雜著高高在上的憐憫。
如果太陽有目光,一定就是這樣。
「你們之前在聊什麼?」太陽並沒有看任何一個人,她只是微笑著插入對話。
「在聊關於愛維特島的特產。」美食評論家的吃貨妹子歡快地接話,「你來得正好,我們正準備討論明天早上吃什麼呢。」
旁邊的記者看向陽炎的褲腳,陽炎的褲腿很明顯濕了一片,她指了指最後的一雙拖鞋,對陽炎說:「你路上是遇到什麼了嗎,你來得好遲。」
「啊,我看了一圈這個別墅周圍的環境。」不知道為什麼,在她說這話的時候,記者總感覺她未出口的話,應該是探查了一下周圍的作戰條件。
記者甩了甩頭,覺得這肯定是自己的錯覺:「我們房間還沒分配,你先進來,我們分一下房間吧。」
陽炎換下最後一雙白色的拖鞋,提著箱子走進來,溫和的男子見狀,走上前想接過陽炎手裡的箱子。
他提了提,雙手卻被陽炎給按住了,她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用了,你提不動。」
裡面是一把等比例縮小了,重量卻完全沒變的巨劍。
八百多斤的東西,她剛剛但凡把箱子放得稍微重一點,地上都可能被砸出個坑。
男子微微一笑,不管是出於禮貌還是面子,他都不會直接說出自己不行的話。
他悄悄提了一把。
沒拎動。
他納悶的看向這個連滾輪都沒有的箱子,有點懷疑的看向自己已經被勒出一個紅印的掌心。
他也沒減少過鍛鍊,六塊腹肌還是在的,為什麼這個箱子就和落地生根了一樣紋絲不動?
攝像機精準捕捉到了他骨節分明的手,修長的手指和襯衫搭配在一起,透著一抹禁慾感,而這抹禁慾感很快被另一隻拍在箱子上的手破壞。
最後一名男生過來,興致勃勃地想要試一試:「嚴煦,你不行啊,還是讓我來試試。」
說完,他將手搭在陽炎的箱子上。
依舊紋絲不動。
他納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有點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缺乏鍛鍊,等下再去擼點鐵。
「我來吧,幫女士搬箱子是我的榮幸。」狐狸蕭閔然帶著笑意說道,當他把手放在箱子上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也裂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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