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醇連忙跟上去,一起進了另一個菌子中毒患者的病房。
進去後,陳見青公事公辦地例行問話,易醇站在一旁一邊學習,一邊分心觀察四周。
奇怪,表姐明明剛進來的,怎麼一會功夫就沒人影了。
陳見青向前走了幾步,離病床近了些,病床上的人本來還是躺著立馬彈坐起來:「陳醫生!我已經恢復地很好了!你去關心關心其他病人吧!」
易醇眼觀鼻,鼻觀心,瞬時覺得更奇怪了。
這個紅毛病人和護士姐姐怎麼一臉緊張兮兮的。
陳見青面無表情道:「一般菌子中毒後的患者輕則產生幻覺上吐下瀉,重則抑鬱甚至是腎衰竭。有的患者確實中毒不深,所以拉過吐過也就沒事了,而有的患者看著活蹦亂跳沒什麼事,實則可能已經毒入腎臟,迴光返照而已。」
路清柏聽完,看著陳見青面無表情的臉,半信半疑道:「陳醫生,你不會公報私仇的吧?」
陳見青回答的滴水不漏:「醫者仁心,當然不會。」
路清柏放下心來,他問:「那我是屬於輕症吧?」
「輕症?」陳見青一邊在本子上記錄著什麼,一邊抬頭瞥了他一眼:「都洗胃了,你覺得是輕症嗎?」
不是輕症?!
那排除一下不就剩下迴光返照了?!!!
路清柏一顆心涼了半截,顫巍巍出聲:「醫生,我不會是迴光返照吧?」
陳見青依舊面無波瀾,聲音也很無情:「有待觀察。」
易醇在一邊認真地記筆記,記到一半又有點疑惑:今天老師不是還說醫院裡來的兩個菌中毒患者沒什麼大問題了嗎?
不對,她又想起今天老師說這個紅毛的攝入菌子過多,需要觀察一下才能出院。
另一邊的護士陳春月也疑惑起來,這個紅毛小子跟陳醫生有仇嗎?明明他的檢查結果已經顯示沒事了呀,不過……確實是需要觀察一下。
路清柏還沒來得及傷春悲秋,又想起剛剛還在活蹦亂跳跟沒事人一樣的宋南汐,他緊張兮兮地問:「那另一個菌中毒的患者不會是迴光返照吧?」
話音剛落,床底傳來一聲悶響,在空蕩安靜的病房裡顯得異常突兀。
陳春月和路清柏頓時面面相覷。
易醇傻乎乎地問:「什麼聲音?」
路清柏突然在床上像蛆一樣扭捏了一下,提了提被子,將自己完全蓋住,聲音悶悶地,像是在咬著牙:「對不起,老子沒憋住,放了個屁!」
易醇沒憋住「噗嗤」笑了出來,很快又憋住,趕忙找補:「那個……沒事的啊,排氣是菌子中毒後的正常生理現象。」
護士陳春月也在一邊咬著唇憋笑。
陳見青目光專注地在記錄本上記錄完,也沒回答剛剛的問題,轉身出了病房。
易醇趕忙跟上,對著身後捂在被子裡的人好心提醒道:「我們走了啊,你可以出來透透氣。」
直到倆人身影消失,陳春月彎腰敲了敲床板。
床底下,宋南汐捂著頭爬了出來,兩眼淚光漣漣地問陳春月:「我也是迴光返照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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