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杭看了眼宋敘西,用眼神示意:玩脫了吧。
宋敘西也用眼神回過來:無所謂。
反正他們也只能打輔助,主攻還是要看陳星徹的表現。
宋敘西這樣想著,看了眼陳星徹——這位主人公,臉龐半陷在昏暗的燈色里,有幾分黯然,手上把玩紙牌的動作變慢了。
沈辭叫來服務員,用手機連接了點歌軟體,問許若想聽什麼。
許若說:「你想唱什麼都可以。」
沈辭想了想,點了一首陳粒的《絕對占有,相對自由》。
這首歌的氣質和沈辭並不太搭,但他還是刻意選了這一首,歌名里翻滾著的曖昧,是他的私心。
可他不知道,偏偏這一首,是當年許若過生日,陳星徹唱給她的。
於是當幕布上出現歌名的時候,陳星徹原本只是因為醋意而顯得幾分沉鬱的面龐,頓時變得一片死寂,好似黑雲壓城,寒氣凜冽的往外冒。
他手上把玩紙牌的動作徹底停了下來,目光定定看向某一處,下巴緊繃。
陸燏最先捕捉到這個變化,沒來由地倒抽一口冷氣。
許若也是怔了好一會兒。
她想不到沈辭會唱這首歌。
「讓我占有你,撕碎你,然後像風握在我手裡。」
與陳星徹不同,沈辭嗓音太溫柔乾淨,竟把原本像浸了水霧煙氣帶幾分濕漉漉鹹濕氣味的歌,唱得似在太陽底下曬過。
而陳星徹的嗓子,卻唱出了平靜的渴望,讓人想到江邊草地里的糾纏,苔蘚蜷縮的蓬勃。
許若的心被這巨大的差異而細細拉扯著。
很快,一首歌接近尾聲。
沈辭收了音,看向許若,笑說:「你也來一首嗎。」
許若回神,有點木訥地說「不了吧」。
一般許若回絕的事情,沈辭都不會再要求第二遍。
但很莫名的,他忽然想到許若當年分手,陳星徹因為失去理智打了他,當時許若對他說了好多個「對不起」,他因為不想讓許若內疚,便回了無數個「沒關係」,可是後來他無數次想,他其實應該回『有關係』的,因為他總是為她考慮的話,就會忽視了自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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