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知道江見不是那等亂來的人,但一切發生得太突然,雲桑還是被他的行為嚇到了。
想將自己的胳膊從江見那裡抽回來,奈何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咕蛹了兩下根本撼動不了對方。
「娘子別鬧,我看看你有沒有被蛇咬,雖然那食草蛇無毒,但被咬一口也疼。」
只見江見上下翻轉著將她裸.著的兩條胳膊檢查了個遍,嘴裡嘀嘀咕咕道。
沒發現傷口,江見可算是放了她的胳膊一馬,雲桑忙將白生生的胳膊縮回到衣袖下,既羞又惱,然偏生還沒話說他。
江見就像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懂,說了也沒用,誰讓她現在是人家的娘子呢。
本以為江見瞧完了胳膊便安生了,結果他
不放心其他地方,還要檢查。
不過他倒是沒有青天白日地去解她的衣裳,只是一雙手試探性地在她身體各處摸索著,似是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
「別摸了,我沒有被蛇咬到!」
啪的一聲,羞憤的雲桑抬手拍在了江見還在認真摸索的手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腰間那雙手立即頓住了,慢吞吞地收回來,帶著一種粘膩的不舍。
「那便好。」
像個沒事人一樣朝雲桑笑了笑,仿佛先前那等孟浪的事跟他沒關係。
人不要臉真是無敵啊,雲桑默默腹誹,放棄了糾結。
算了,既應了人成了夫妻,日後怕是有更過分的,若事事都要計較,怕是她得勞心而死。
知道雲桑餓了,待解除了危險,江見提著那隻肥兔便去水邊了。
雲桑不用看都知道江見要對那隻肥兔做什麼血腥的事,她自是沒興趣去瞧的。
只不過她想起自己的手先前跟那條蛇親密接觸過,想起那道濕滑感,忙不迭也跑到了水邊將手洗了洗。
一瞥眼,江見用從蹀躞帶上解下來的匕首將肥兔開膛破肚了,血紅一片,雲桑立馬老實地轉過了頭,跑回了樹下。
本想著坐著等江見回來,又想起待會江見定是要烤了這隻兔子,沒有柴火怎麼能行。
餓肚子的雲桑自是心急的,更何況她又不是什麼都不能幹的廢人,忙去周圍撿枯樹枝去了。
此刻雖是春日,但往年擠壓的枯枝落葉不少,雲桑尋起來一點也不難。
不過她沒敢跑遠,就在這一片活動,就像是江見說得那樣,怕走遠了被什麼猛獸叼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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