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記得了。」
頗有些委屈地妥協了,江見不太能理解他娘子的心思。
哪裡可怕了,他天天看從未覺得可怕過,誰會覺得自己的身體可怕?
然看娘子那激烈的反應騙不得人,他便順著她的意思了。
這樣的話,以後出行在外於野外水裡洗澡也不能被娘子瞧見了,不然自己這東西怕是又要將人嚇著。
不過今日自己這玩意有些怪,尋常都是晨間有的反應先前在娘子面前突然就來了,可將他難受了好一會。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讓他費解,乾脆不去想了,他和娘子還未用飯呢。
也恰好,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是夥計將飯菜送上來了。
雲桑一聽,飢餓感瞬間代替了其他情緒,人立即從被子裡鑽出來了,眼眸晶亮地看著門口。
「來得正好,娘子稍待。」
江見翻下床,雲桑也興沖沖跟了過去。
雲來客棧的伙食不差,但云桑吃著總覺得江見那隻烤兔更甚一籌,酸甜的果漿裹在被烤得發酥的表皮上,一口下去唇齒生香,雲桑現在猶然記得那種別致的味道。
為了少看江見,不令自己想起那活色生香的一幕,雲桑埋頭苦吃著。
奈何江見不住地給她夾菜,尤其撿著葷菜往她碗裡放,將她的碗壘出了尖尖。
雲桑憋不住了,用筷子擋住了江見夾過來的一塊紅燒肉。
「太多了,已經夠吃了,你自己吃吧。」
說著,雲桑將拿筷子紅燒肉推到了他碗裡,還殷勤地給他夾了幾筷子。
顯然,在這方面貧瘠,沒有得到過細膩呵護的江見瞬間就陷進去了,看著雲桑的雙眼幾欲放光。
也不再給雲桑堆菜了,自個在那笑得燦爛,大口吃著飯。
江見雖比她飯量大,但勝在吃得快,雲桑還吃著,他便解決了自己的,連帶著還拄著腦袋看了雲桑一會,被雲桑委婉驅趕才起身去了床邊。
江見的目光落在了床上僅有的一條被子上,只思忖了幾息,便出門了。
「娘子慢慢吃,我去下面取條被子。」
正喝著最後一碗甜羹,
雲桑目送著他風風火火離去了。
和上次一樣,江見堅持要一人一條。
按理來說,兩人行走在外一慣是夫妻身份,且在做夫妻這上,江見看起來比她心誠的多,對她也頗為喜歡,既用了一間房一張床,何必再分兩條被子?
雖然雲桑也不是很想和江見擠一個被窩,對於他的行為也頗為認同,但心底偶爾也會冒出疑慮。
大概是江見這人也不喜歡和人一個被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