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
獨孤羽也知事態緊急,絲毫不含糊地從腰間解下一個小竹筒,同江見解釋道:「這是我曾經從苗疆控蠱人那裡得到的引路蜂,可以用來找人,只需……」
話沒說完,竹筒就被江見一把撈了過去,目光似火。
「怎麼用?」
江見倒是聽過苗疆那邊有這個稀奇的玩意,但一直沒見過,如今在這遇見,江見如獲至寶。
獨孤羽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梗了一瞬繼續道:「很簡單,只需讓蜂子接收所尋之人的氣息,它便能主動去找人。」
話音剛落,江見人又順著牆從窗戶爬了回去,獨孤羽只能嘆氣跟上。
壓根不用獨孤羽教,蜂子一被放出來,江見便用雲桑的衣裙將其蓋得嚴嚴實實,無處遁形,看得獨孤羽一陣欲言又止。
也不怕將蜂子捂死了。
「應當可以了,快放出來吧,再悶死了。」
在捂了片刻過後,獨孤羽忍不住開口,江見雖沒應聲,但還是將衣裙掀開了。
就見一隻色彩斑斕的圓胖蜜蜂顫顫巍巍飛了出來,沒有立即飛走,而是又在衣裙上嗡了幾息,才慢悠悠地往外飛去。
仍是走的窗戶,但兩人二話不說跳窗跟了上去。
……
雲桑醒來的時候,已是黎明,她腦袋昏沉,渾身也總帶著酸軟無力。
身邊仍是空空的,她剛想嘆一聲江見怎麼還沒回來,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不是客棧的房間,她是還在做夢嗎?
這是一間綺麗又風雅的房間,不僅燃著馥郁甜香,房間裡還有許多飄飄蕩蕩的紗幔,一切看上去都很不正常。
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腰,尖銳的痛感向雲桑證實了這不是夢境,雲桑變了臉色。
江見壓根就沒有回來,而她一夜之間從客棧到了這個陌生而古怪的地方,絕對有貓膩。
身上還是昨夜入睡時穿的白色裡衣,一件沒少,她也不趿鞋了,直接赤著腳奔到門口,意欲開門。
但門是上了鎖的,她晃了半天完全打不開,反而引起了外面守著的兩個漢子注意。
「這丫頭醒了,快去告訴翠娘~」
只聽這麼一句後,其中一個人影離開,雲桑臉色發白地喊了幾聲。
「放我出去,你們是什麼人!」
「告訴你們,若是我夫君找來了你們可沒好果子吃,快放了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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