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羽不大情願,最後努力爭取一把道:「一年一次行嗎?」
也許是獨孤羽對武道的痴狂太過灼熱,江見被灼得不忍心拒絕,猶豫了幾息終是點頭應了。
「說好了。」
獨孤羽看著兩人遠去得背影,露出了笑。
這次又輸了,不過他會繼續努力,爭取下一次贏過江見!
……
江見辦事辦得太快,當他們的馬車晃晃悠悠出了武都郡後,依舊是一片風平浪靜。
脫離了危險,雲桑心情也跟著放鬆了,從馬車內鑽出來,與江見閒談。
「紅袖招是你燒的吧?」
想起馬車行駛在城中時遠遠望見的滾滾白煙,雲桑雖心中猜了個七七八八,但還是想確認一下。
「嗯,我燒的。」
「本想一劍送那老妖婆上西天的,但那樣又覺得便宜她了,讓一個人失去她最在意的東西才是對其最大的折磨,我放那一把火很旺,就算火救下來也燒了大半,讓她變成窮光蛋!」
想起大火中那個老妖婆哭喪的神情江見便覺渾身舒爽,比將人一劍抹了更解氣。
「那另一個罪魁禍首,你將他怎麼了?」
低頭瞥了一眼江見靴上的血點,雲桑在想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郡守不同於江見之前所殺的人,是朝廷命官,雲桑心裡總有些七上八下的。
江見又露出個粲然又邪惡的笑容,語氣分明帶著笑,但給人一種森然的詭異感。
「我剁了他一隻手。」
輕描淡寫的,就好像說剛剛切了個蘋果那樣隨意。
雲桑啊了一聲,神情浮現幾分惶恐,雖然以前見過江見剁過別的,但對象換成了朝廷命官,感覺便不同了。
江見洞察了雲桑複雜的情緒,哼聲道:「娘子怕什麼,這人可不是個好官,遠不及蔡郡那個,背地裡可幹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搜刮民脂民膏、圈占百姓田宅、貪污受賄可一件沒落下,還和他那個老相好,就那個老妖婆,不知逼迫了多少良家姑娘,只不過仗著自己是地頭蛇罷了,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武都郡的百姓怕是都要半夜燒高香。」
「我記得當官的似乎不能身有殘缺,如今我剁了他一隻手,又將他的罪行公布了,他不是就想著升官發財嗎?我偏偏斷了他的路,讓他連郡守都做不成,而那個老妖婆,失了靠山看她如何做壞事,敢動我娘子,看我不修理他們!」
就好像是小孩子打架贏了後的那種碎碎念,江見滿臉都透著一股幼稚的得意勁。
雲桑聽得一愣一愣的,也覺得此法不錯,比她當時被羞辱時希望有隕石掉下來砸死他們解氣多了。
問完了自己想問的,雲桑這就準備退回去,路途尚遠,她還是先回去睡一覺吧。
「娘子先等等,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