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見不愛聽這些,一個低頭吻了下去,將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給堵上,再說不出那些不如他意的話。
這一吻來得突然又火熱,不只是攢了很長時間的討債,更是索取的心理安慰。
雲桑自然清楚這點,故而沒有拒絕他,任由江見箍著自己釋放自己的情感。
除了時間有些長,最後可能會讓她有些喘不過氣,過程也不是沒有甜頭的,尤其現在的江見比之一開始精進了許多,臉紅心跳的同時,雲桑不能否認他帶給自己的快樂。
若不是江見箍著自己,雲桑怕是要腳軟到站不起來。
掐著雲桑快要受不住的時間點,江見終於捨得放開了她。
不過還是老樣子,雙唇分離的那一刻銀絲千萬縷,藕斷絲連在兩人間,縱使是在昏暗的假山里,也泛著晶瑩的水澤。
雲桑垂眸,沒眼去看,熟練地等著江見來將它們都捲走。
少年低笑著將唇湊過來,靈活的唇舌直接貼著她將銀絲截斷勾走,還順帶舔了舔她已然被吻得充血泛紅的唇肉。
這樣的場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云桑還是沒眼去看。
江見還是沒有放開她,因而雲桑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了江見對她蓬勃的愛.欲,實在是沒法忽視。
想著將人推開就感受不到了,但推了兩下不僅沒推動,還被察覺到什麼的江見撞了兩下。
就好像初學者的試探,好奇又興奮。
雲桑面頰也跟著充血,但仍不敢看他,只生氣罵他道:「人不能這麼不要臉!」
對於江見來說,都是些無關痛癢的話,他反而覺得被罵得有趣,愈發來了些興致。
仗著四下無人,雲桑又是個不會真拿他如何的好性子,江見又動了兩下,由衷感慨道:「只是隔著衣裳都這樣爽快了,若是……」
雲桑再不能聽下去了,一把捂住了他還想誑言浪語的嘴,陀螺一般扭了半天將自己扭出去了。
「你控制一下,現在不可以。」
偷瞄了一眼那處明顯至極的鼓脹,雲桑昂著一張猴屁股似的臉,義正辭嚴道。
「知道,不過是過過癮罷了,又沒有要放進去,娘子羞成這樣~」
雲桑覺得自己就不該同他說話,平白惹了一身騷,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就看見他在那氣惱按自己的一幕。
似乎是不滿自己的身體不聽話,還打了幾下,但還是不聽話,沮喪地嘆了口氣。
雲桑立即避開視線,就當自己什麼也沒看見。
為了轉移話題,讓江見不再將注意力放在那檔子事上,甚至磋磨他可憐的自己,雲桑說起了一樁樁正經事。
「聽聞歹人不僅動了馬車,還在路上撒了鐵釘,流雲傷得如何,可有去瞧瞧獸大夫?」
一聽雲桑又是關心起了那匹馬,江見雖撇了撇嘴,還是一一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