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從未見過岳母大人?
這樣想著江見也就問了出來,聽得雲桑一愣,連悲傷的情緒都散了大半。
「沒人同你說嗎?」
「說什麼?」
江見一頭霧水地反問,雲桑一想也是,江見才來家中幾日,自己都忘了同他說的事旁人又怎會多嘴。
「我娘在生我的時候就去世了,爹爹說娘當時身子不好,臨產時候又受了外祖父家的刺激,當時大出血沒能救回來,便丟了性命。」
對於母親,雲桑很陌生,但話語中總帶著一種執著的情愫。
江見啊了一聲,嘀咕道:「原來女子生小娃娃會丟了性命啊,太可怕了,那、那我不要娘子給我生小娃娃了,以後傳承衣缽還是尋個徒弟吧。」
雲桑沒想到他會想這麼遠,想得那麼體貼,雖然心裡很是受用歡喜,但還是解釋了幾句,以免對江見造成什麼錯誤引導。
「也不是所有啦,只是有的女子會,大概是身子骨不好造成的,不是所有女子生了小娃娃就丟了性命的,要不然人人都要沒有母親了。」
但得知了這一可能的江見倔了起來,說什麼也不肯冒這個風險。
「不行,有這個可能就不生了,娘子的身子骨看著可不夠強健,萬一丟了性命怎麼辦,我只要娘子就夠了,孩子不孩子的無所謂了。」
「不過……」
黑暗中,江見眼珠子一轉,嘀咕道:「我得尋上官朔打聽打聽,有沒有可以做生小娃娃的事又不會真懷上小娃娃的法子。」
因為湊得極近,雲桑將那番話聽得清清楚楚,臉紅的同時暗啐道:就知道這人放不下!
……
江見說崔御史已經答應了拿血靈芝來與他做生意,不過當雲桑問起崔御史要的是什麼時,江見明顯含糊了一瞬,只說是辦個差事。
看出江見不願說的意思,雲桑只以為是什麼能讓他丟臉的差事,便沒有多問。
三日過後,皇孫們被陛下放出宮了,雲桑也收到了李承鈺的信,約她在天酩酒樓相見。
出門的時候,雲桑遠遠碰上了傅文瑛,才幾天的功夫,人瘦了許多。
想來是來尋她的,然見雲桑這一副要出門的架勢,又落寞地退了下去。
雲桑目光從堂妹的背影上移開,心中情緒五味雜陳。
在大理寺的鐵證下,蔣氏並未負隅頑抗,承認罪孽後堅持言自己的女兒是無辜的,並不知情,然後便用發間的金簪自戕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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