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蘭很心動,怎麼看怎麼滿意,所以對於這個不算過分的小要求也就應下了。
「行吧。」
雖然要救的那小子不識好歹說話也不好聽,但都慘成那個德行了,她也沒什麼想計較的了,就當她是可憐他吧。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有了更喜歡的。
……
客房中,江見被架進去躺在床上,面色有些陰晴不定。
他確定剛才獨孤羽看見他了,也認出他了,可為什麼獨孤羽不來幫自己?
懷著忐忑的心情,江見急躁地過了一夜,清晨照樣是頂著一雙黑眼圈起來的。
照例是在客棧歇息一夜,第二日再度趕路,比投胎都急。
行至郊外,江見還是沒有等到獨孤羽,心裡正一肚子氣。
獨孤羽若是此番見死不救,他以後再別想自己同他比試了,他發誓。
陳家兄弟又各自忙碌了起來,一個生火做飯,一個來給他灌藥。
今日輪到話多的陳有糧,江見有些耐不住脾氣,打著商量道:「我的錢都給你們,你們放了我成嗎?」
剛兌好藥粉的陳有糧聽這話笑了,目光掃過了角落裡那個鼓鼓囊囊的布袋子,揚唇笑道:「那可是小姐給你的散夥費,咱們可不好碰,你就別費心思了,我們兄弟的命都是家主救下的,絕不會背叛,乖乖回去吧,嗷~」
想來是知道江見心裡不大好受,陳有糧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收效甚微。
「來喝藥。」
隱忍許久的火氣又躥了上來,江見左躲右躲不願意喝下那碗讓自己形同廢人的藥,但還是不敵對方,又是咽了大半碗。
又是咳了好半天,一張臉也咳得通紅,心中的惶恐越來越濃烈。
陳有糧看著心如死活灰靠在車壁上的少年,也不掩飾對他的同情,嘆息著下去了。
他們也不想棒打鴛鴦的,奈何這是另一隻鴛鴦自己的決定,他們只能遵從罷了。
陳有糧餵完藥,到了弟弟跟前,看著鍋里開始咕嚕咕嚕翻滾的粥,還沒嗅幾口粥香,忽然感覺到有什麼叮了自己一下,他撓了一下脖子,見弟弟也拍了一下脖頸,詫異嘀咕道:「都九月了還會有蚊子嗎?怪了……」
話音落下,陳有糧只覺頭腦中一陣眩暈,身體猛地一晃,一頭栽倒在地。
最後一眼,他看見弟弟也倒在了地上,露出了一對年輕人的身影。
一個靛色衣裙的少女,一個黑衣劍客,好像有點眼熟。
鍋里的粥還在咕嚕咕嚕翻滾,旁邊的陳家兄弟早已沒了意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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