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荒郊野嶺的沒人看,誰知道剛脫了衣裳獨孤羽便從旁邊的小道走了出來,慢悠悠地,如散步一般。
兩人對視,各自都懵在了原地,緊接著便爆發了一場打鬥。
當然,因為理虧,幾乎是她壓著獨孤羽打的,對方因為不小心看了她的身子心懷愧疚不好意思還手。
儘管獨孤羽多次解釋自己不是故意偷看只是路過,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獨孤羽只能賠償苦主,答應護送她去嶺南尋找什麼毒蟲練蠱的要求。
到現在已有一月,關係日益親密,儼然是關係融洽的同伴。
一隻黑藍色的小蟲從司蘭的袋子裡飛了出來,直衝著江見飛過去。
一看見這古怪的蟲子,江見下意識想躲開,但一想到這是能讓他恢復的解藥,他強忍著本能任由蟲子飛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人的授意,蟲子在他臉上咬了一口,還挺疼。
但效果很好,咬過沒幾息,江見就感覺到渾身的虛軟感褪去,四肢恢復了力氣,內力也漸漸得以運轉了。
欣喜之色溢於言表,江見露出半個月來第一個笑臉。
「多謝,不過我現在有要緊的急事,等辦完了我一定請你們吃飯。」
能讓自己在這人生關鍵節點脫困,什麼恩怨情仇都被他通通拋諸腦後,只剩下一臉感激。
司蘭只哼了
一聲,沒說什麼,不過心裡頭是略微舒服一點點了。
獨孤羽擺了擺手道:「一件小事罷了,你別忘記同我比試就行。」
江見一邊活動筋骨一邊應他:「放心放心~」
走前,江見不忘將車子裡的小布袋背上,那都是以後他過日子的錢。
雖然他輕功趕路很快,但內力不足以支撐那麼遠的路程,江見瞅准了那匹馬,就要將挽具卸下來,路過暈倒的陳家兄弟跟前,眉心一蹙,回頭問道:「他們中的不是什麼毒蠱吧?」
雖然他惱火陳家兄弟日日灌他軟筋散,但他們也只是聽命行事,且路上對他也不錯,冤有頭債有主,江見自然要去尋債主了。
想到那不聲不響給他下了藥的少女,他呼吸急促,眼底浮著濃重的怨憤。
「死不了,只是睡上兩三日罷了。」
餘光瞥見獨孤羽尚還拉著她衣袖的手,司蘭心情不錯,慢悠悠解釋道。
江見這下放心了,將挽具一卸,直接策馬而去,只留下一陣煙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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