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朔的神藥還未研究出來,他不能貿然就行了書冊上所說的夫妻之禮,但新婚之夜,江見總要彌補一下自己,起碼得到疏解才行。
這番話很有用,只這一句,江見渾身一顫,被柔軟溫涼束縛住的觸感傳遍全身,幾欲一瞬間爆發。
想著不能剛吃一口便將身家性命這麼快交出去,他拼命壓制,不惜動用了些內力,才堪堪穩住。
怕雲桑看出他此刻失態難言的神情,江見將人摟入懷中,貼在雲桑耳邊輕聲道:「我知道了娘子,現在,動一動吧。」
怕娘子不懂他的意思,雲桑握著她的手上下示範了幾下,而後埋入頸項,以吻催促。
雲桑被吻得混沌不清,覺得自己好似飄在雲端,理智已然飛了七八分,只一心跟著江見的話來,賣力撫慰著。
武人身板極好,耐力更是上佳,雲桑遠不能敵,只一刻鐘左右的時間,雲桑便覺手腕酸軟,快要使不上力氣了,於密密麻麻的吻間搶得了一絲空隙,討饒道:「我不行了,你自己來吧。」
大家都有手,後面的為何不能他自己來?
不用雲桑說,江見也察覺到了她的力弱,但沒有像雲桑想得那樣換自
己,而是大手覆上去,握著雲桑疲弱無力的手猛烈繼續著。
因為借了自己的力,江見也不吝嗇主動些,一把勁腰晃出殘影,引得身下竹床不住哀鳴。
浴身時,雲桑右手不小心沾了水,掌心微微刺痛,借著外頭投進來的月色,雲桑發現那裡不僅紅彤彤一片不說,都微微破皮了。
江見也看見了,心虛地賠禮道歉道:「是我不好,我給娘子上藥。」
上藥時,藥膏清清涼涼鋪在上面,熱辣感慢慢褪去,雲桑心中本舒坦不少,然下一刻就聽江見小聲又正經道:「下次換隻手,我輕些。」
雲桑氣惱,怒瞪著他道:「你也有手,就不能自己來!」
「你這般皮糙肉厚,肯定怎麼弄都不會破」
雲桑嘀嘀咕咕道,聲音雖小但一點不影響江見捕捉,他立即反駁道:「那不一樣,天差地別!」
雲桑意會出了些什麼,面上染上酡紅,閉嘴不與他爭論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又不平靜,總讓雲桑的心境在平和與顫慄中反覆橫跳。
雲桑谷還是雲桑谷,風景如畫,四季如春,寧靜美好,但一到夜晚,除了真真切切的那一步,江見幾乎將避火圖上各種前菜都上了一遍,甚至都不避著他了,當著她的面看那腌臢東西,還把那東西放在枕邊,兩人的頭髮時常鋪在書頁上。
右手傷了換左手,左手也傷了便換了別處,除了雲桑義正詞嚴明確拒絕過的嘴巴,其他幾乎都被江見試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