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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說我再說。」

沈縛:「……」

等了一會兒,對面竟然不說話了,林疏面色灰白,說得很艱難:「是跟第一層的,薄荷味的,那些東西一起用的嗎?」

「……嗯。」

換成林疏不說話了。

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沈縛以為他睡著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才傳來一聲:

「沈縛,你對我太狠了。」

沈縛:「?」

林疏虛弱道:「你就是這麼虐待我的……你明知道你那玩意……我肯定會亂動,你寧可用繩子捆著我也要弄……你還往上加別的東西,還是薄荷味的……我跟你結婚就這麼被你虐待了三年。」

沈縛:「……」

林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薄薄的一層肚皮,平日疏於鍛鍊所以沒什麼肌肉,能碰到的幾乎全是軟的,像紙一樣,下面就是內臟。

太嚇人了,也不知道他這些年有沒有因此進過醫院。

「不用想著怎麼解釋了,」林疏一笑泯恩仇,「反正你以後再也沒機會虐待我了。」

「睡覺吧!」

沈縛:「……」

也許是這副二十六歲的,林疏的身體久違地跟丈夫躺在一張床上,二十三歲的林疏好不容易闔上眼,就暈暈地做了個夢。

夢裡他晃晃悠悠的,眼前忽明忽暗,像是在坐纜車飛快地經過一個個隧道,正當林疏要被混亂變化的環境刺|激到醒來時,強烈的頭痛先一步襲擊了他。

世界剎那間變得寂靜無聲,那陣疼痛像是給他在天靈蓋上開了個洞,將林疏劇烈震顫的靈魂從中抽了出去,拋擲到扭曲變形的空中。隨後,他緩緩降落,太陽穴的刺疼褪去,靈魂也悄然落入一片柔軟的雲端之中。

他再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是正躺在足以將整個人吞進去的床墊中,不同的地方在於,夢境中他的身上額外疊加了一個男人的重量,宛若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胸口,林疏單薄的胸膛不住地起伏,掙扎,妄圖從瀕臨窒息的困境中逃脫。

然而很快,林疏便發現自己動不了了,那根睡前被他翻來覆去念叨了無數次的紅繩,響應感召似的,出現在他的身上,繞過他纖細易折的腕骨,延伸向下,捆過肉感十足的羊脂玉向外拉開,讓他像只被翻起來的小烏龜一樣,強行坦露出沒有絲毫自保能力的腹部。

林疏無措地張了張嘴,舌尖卻碰到了一絲鹹鹹的水珠,居然是眼淚。

……他哭了?

為什麼?

林疏不明所以地向下看去:肚皮真的如他設想的那般,在肚臍眼那裡畸形地鼓脹起來,脆弱的胃壁似有所感,依仗著主人投來的目光蠕動著,頂著驚人的壓迫感負隅頑抗,產生一陣陣想乾嘔的錯覺,期望得到主人的拯救。

林疏沒辦法做到,他連蜷縮起來都做不到,臉上潮濕的全是汗和眼淚。

……根本就是在虐待他……

夢境之外的林疏也要憋不住金豆豆了,他微弱地表達了想要把繩子解開的想法,作為受害者,語氣都是那麼的可憐委屈,然而即便這樣,仍然得到了無情的拒絕。

有人幫他擦掉了眼淚,無可奈何道:「……寶寶,還在夾腿就不合格。」

……

林疏在夢裡上了一課,終於切身體會到那根奇特的繩子是幹什麼用的了。

漫長到沒有盡頭的夢境總算四分五裂地破碎,林疏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的那樣,驚惶地睜開眼,入目便是沈縛近在咫尺的臉,正擔憂地摸著他的額頭。

沈縛蹙眉道:「感覺難受——」

林疏盯了他兩秒,極力抑制住抖個不停的指尖,「啪」的用肉墊糊在了男人的臉上,讓未竟的話戛然而止。

四目相對,沈縛兀然道:「上一回還是在八年前。」

說的是林疏抽他巴掌的事。

記得這麼清楚,記得是仇吧。

林疏想說什麼,喉嚨卻嘶啞得很厲害,他的睡衣後背全被虛汗打濕了,正黏黏地貼在皮膚上,沈縛似是對他的不適早有準備,端過來晾好的溫水,幫林疏半坐起來喝下去。

「一點多的時候,你開始發低燒,」沈縛低聲將話補完,「還伴隨著神經抽動……我叫不醒你。」

「四點多才退燒。」

沈縛道:「可能是猝不及防換了新環境,情緒上起伏過大導致的,沒什麼大問題。」

意思就是,他陪著林疏一整晚都沒闔眼。

這麼說這一巴掌就顯得很無厘頭了,沈縛疑惑地眯了眯眼,偏過頭等著林疏給他一個理由。

咕嘟咕嘟地灌完一整杯水,林疏舔了舔唇瓣,首先對他發燒的原因表示一百個不認同:「我是貓嗎?還會應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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