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林疏也在拓展其他領域的知識,好充分利用起結婚時所接受的股份,邊學習邊實幹,很快就成為了公司新晉最受歡迎的領導。
每逢忌日,林疏都會請假到墓園。他在那裡買了一塊地當作空墳,放上一束精心搭配的花,默默蹲上半天再悄然離開。
斯人已去,他只能做到懷念。
時間一點一點地向後推演,林疏重新經歷著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早飯、中飯、晚飯,日子再平常不過地繼續著。林疏也在等待著,等待著即是一切開始,也是一切結束的那天來臨。
終於,平凡的一天傍晚,他無端發起了燒,溫度由低到高地飛漲,吃藥不管用,輸液也只能暫時起效。
就在沈縛決定將他搬到醫院的深夜,林疏緩緩睜開了眼——看到了昏暗的燈光,還有同樣看著他的沈縛。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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