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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行馳聽完也傻眼,和著他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就中招了?這屋裡是有什麼迷藥嗎??

確定人沒出事,白玉京也稍微放心,仔細看了看石棺,棺體沒有打開的痕跡,棺壁塗料也是普通顏料,應該不存在什麼致幻成分。

顧行馳則是看了眼時間,他們下來已經將近六個小時,早就過了約定好的午飯時間,也不知道孫一行有沒有過來找人。

想到孫一行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初中時有一年寒假,他爸和小叔都出了遠門,家裡就他和孫一行兩個人常住。那年他打雪仗貪玩著涼,高燒燒得昏天黑地掛水都不見降溫,可把孫一行嚇得不輕,甚至一度以為他是不是衝撞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燒香拜佛跳大神的請了好幾撥,那段時間顧行馳院子裡都是一股子香燭味。

之所以想到這件事,是因為在顧行馳的記憶中,只有這一段的記憶是不夠清晰的,難不成是他燒迷糊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他去到了小樓下層?

他把想法給白玉京一說,小白不是很認同:「如果按你說的生病那麼嚴重,保持清醒都是問題,怎麼還能找到下樓的方法?而且這下面布局複雜,單憑你自己一個小孩,一旦下去很難找到返回的路。」

說到這白玉京也忽然一頓,和顧行馳對視一眼,一齊看向蹲在角落當蘑菇的蟲人。

當時雖然是蟲人帶他找到的顧行馳,但白玉京對其也不放心,捆了兩道扔在了一邊,本以為這東西會跑會掙扎,但沒想到全程沒動一下,呆的不行。

顧行馳沒敢湊太近,離著一米多的距離盯著蟲人瞧,白玉京則是猜測這東西是蟲人,措詞語調都和夢境裡像極了。

「這些在夢裡你也給我說過。」顧行馳扭頭看了他一眼,「可能是我對他的身份有些猜測,於是在夢裡就順理成章的把這個解釋權交給了你。」

白玉京剛想說話,臉色忽然一變,一把抓住顧行馳的肩膀把他往後帶。

身後,就見那蟲人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上半身像一條蛇一樣抻得老長,腦袋使勁的往顧行馳身前湊。

那場面特別詭異,因為這蟲人他不像蜘蛛屍完全沒有人形,這東西不僅有頭有臉而且還能跑能跳,和正常人基本無異,突然來這麼一出就跟好人中邪似的,給顧行馳嚇了一跳,一邊往後爬一邊蹬腿,腳都踹在蟲人臉上了也擋不住對方硬要擠過來的腦袋。

「我滴媽呀……」顧行馳瞧著對方那長脖子長身體,聲音都有點發飄,「這是什麼在世女媧……」

白玉京倒是瞧出來點端倪,蹙眉看著蟲人的動作:「他是不是在聞什麼東西?」

顧行馳聞言也注意到了,蟲人仰頭湊近鼻孔翕動,確實是一副嗅味道的模樣。

「你的包。」白玉京示意了一下,「他在聞你的包。」

顧行馳直接把包丟過去,蟲人的注意力果然被迅速轉移,身體像皮筋一樣慢慢的回縮,整個過程看得人直覺得腰疼。

這勘察背包是顧勤鋒留下的,顧行馳下來前就檢查過,裡面只有些他在地質隊時使用到的工具,比如地質錘放大鏡之類的,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蟲人沒做其他舉動,就只是抱著包嗅了嗅,又縮回角落不動了。

「他這是……認識我小叔?」顧行馳硬是從對方那摟包的動作中看出了兩分可憐和思念,不由乾笑一聲,「我小叔還、還挺萬人迷的哈。」

不是吧小叔你和十五叔不清不白也就算了,怎麼家裡地下還養著一個?養一個人我是小輩也不好說什麼,但你咋想的養個說活不活說死不死的怪物??怪物也就算了可能是你自己的小癖好,但問題是你人都嘎了你把怪物留這了你道德嗎??!

可能是顧行馳臉上的譴責與驚怒實在太過明顯,白玉京也是好一會都沒出聲,直到顧行馳一扭頭打了個噴嚏才開口:「先上去,地下太冷了。」

「至於這個,」白玉京看了蟲人一眼,「可以問問何十五。」

「啊?」顧行馳一怔,「合適嗎?」

白玉京摸摸他腦袋:「我不覺得蟲人會有思維感情,這種東西其實和蛇很像,他對人類不會有認主的概念,最多只會覺得熟悉,覺得主人是一棵無害而安全的樹。」

顧勤鋒對於蟲人來說,可能只是一片能容納他存活的寬厚土地。

顧行馳明白他的意思,他自然也不會真覺得顧勤鋒養蟲人是什麼詭異癖好,他氣憤的重點只是在於顧勤鋒的隱瞞。

不止是眼下的蟲人,或許還有更多。

為什麼不能告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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