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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孫叔加班加點找鋪子裡夥計打的。」顧行馳道,「不過打完就覺得有點雞肋哎,又不能隨身攜帶。」

白玉京先低頭親了下顧行馳說謝謝,然後才把金鈔放到貼身的口袋裡,道:「可以戴。」

顧行馳又忍不住笑,伸手搭住白玉京的肩:「我沒想到你會給我準備禮物。」

「其實去年就準備了。」白玉京說起來還有點委屈,「但是當時下地弄丟了。」

顧行馳回憶了一下,去年過年他們去了福建,本來是打算看游神,結果意外接了個委託單,白玉京明顯有幾天不太開心,當時顧行馳還以為是他不想加班,原來是因為弄丟了禮物。

「沒關係。」顧行馳仰頭親了他一口,眼底泛著笑,「心意我已經收到了。」

白玉京想了想,問他:「心意只能說驅祟平安嗎?」

顧行馳不解:「倒也不是……你還想說什麼?」

白玉京垂眸看著他,淺琥珀色的眼珠在陽光下好似玻璃珠,漂亮又溫柔,像一場美好又乾淨的夢。

「還想說,我愛你。」他在顧行馳明顯睜大的眼角親了一口,聲音輕輕地,「新的一年也愛你。」

兩人在顧家一直呆到初三,期間除了去了趟玉器行給白玉京打了個翡翠無事牌,兩人就一直待在圖書樓里研究他小叔的筆記和B類架上的設計圖。

「我按照現在的國家地圖對比了一下,我小叔最後標記的這塊區域,應該是從現在的雲南金平到越南萊州老街這兩個省。」

他說著擰起眉,範圍還是太粗,不說金平下設鄉縣,單是越南老街就有一市八縣,還要快呢等找到地方黃花菜都涼了。

想到這顧行馳放下手裡的地圖冊:「你說沈昭她們去的那個地方究竟是不是我小叔筆記里的泥城?還是說她們也找到了關於西南宗教的線索?」

白玉京聞言卻一抬眼:「就算是西南宗教,不也是屬於泥城的嗎?」

顧行馳一愣,茅塞頓開:「對啊,凡是沒有文明歸屬的都屬於泥城,所以我小叔才會圈出這麼大一片範圍,因為這些地方肯定都有找不到記載來源的古遺蹟,也就是說……這一大片區域,都可以是泥城。」

他說著眼神一動,一下想到了什麼,低頭在地圖上尋找,幾秒後微一挑眉,看向白玉京:「我可能知道沈昭說的那一串數字是什麼意思了。」

「是他們進入泥城範圍的詳細位置。」

「那是一個坐標。」

第77章

大年初四, 兩人坐飛機到達昆明長水機場,而後坐大巴去往金平縣。

從長水到金平大概要開八個小時,車到金水河鎮後, 二人在鎮上修整一夜,而後租車一路向南到達烏丫坪。

烏丫坪駐地海拔1020米, 地處金水河鎮西南方向,東、南與越南萊州省清河縣接壤。村內沒有賓館,只有一家勉強可以稱為招待所的空屋。

夜晚, 顧行馳站在院子裡默默看著夜色出神。他不太來西南,小時候旅遊家人更多帶他去往北邊, 看戈壁看沙漠看延綿不絕的雪山;成年後工作偶有分配才會來西南一兩次, 但也不多停留,最多四五日便走。

西南於他而言是陌生的。

但這次他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

白玉京站在他身側,雪白的一身在黑夜中十分醒目。這裡的城市並不發達,思想也不夠開放, 白玉京下車時吸引了不少村民的目光,偶爾能聽見妖里妖氣這類的詞語, 但他並不在乎也從未在乎,只靜靜看著遠處的山林,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行馳伸手去勾了勾他的手,兩個人手指牽著, 站在黑夜中,看烏雲從遠處覆蓋而來,遮住了月亮。

第二天一早, 烏丫坪下起了小雨,雖然不大,但淅淅瀝瀝的, 還是給出行造成了不便。村子附近都是泥土路,水一積就是泥坑,車輪陷進去好半天都掙不出來。

顧行馳不想出去挨凍淋雨,乾脆就繼續窩在空房裡查資料看筆記,他們家在雲南有一片玉石礦場,不過在保山附近,距離金平七百多公里,顧勤琢給他找了兩個夥計過來幫忙,光坐車就得十幾個小時,估摸著明天才能到。

在此之前顧勤琢三番五次強調,不要立刻行動,因為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應該是處于越南境內,沒有專業人員帶領很容易跨過邊境線非法入境,而越南雖然全面禁槍,但民間仍然存在大量槍枝,尤其是在邊境附近,一旦遭遇持槍情況會十分危險。

顧行馳自然是聽爸爸的話不讓自己受傷,一整個上午都盤在被窩裡沒下床。

他在來前就把顧勤鋒的筆記重新整理,主要是地圖和地宮設計圖都再次臨摹記錄下來,此刻正在逐篇翻看。

距離他們所在位置最近的標註地,是一棟坐落於普角村附近的三層小樓。

普角村在烏丫坪的西北方向,開車大概要兩個小時,不過眼下陰雨天,沒必要涉險走山路。

顧行馳繼續看著小樓照片,最初他看到時是有些驚訝的,因為這棟樓並非古建築,而是一棟距今堪堪百年的小樓。不過整棟房屋的造型十分特殊,有點像客家土樓,是一個圓環型,中設天井,整座樓宇近看為橢圓形樓寨、登高遠看則為八卦形結構,設計布局十分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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