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閉眼。」唇上的觸感分離,很快再次觸碰,剛才微涼,現在卻燙得她想要立即遠離。
她一動,腰上的手便將她摟緊,讓她無法離開。
緊緊閉上雙眼,卷翹的睫毛顫抖,掃在辭鏡的面龐,很癢,他呼吸微亂,啟唇輕輕在女孩唇瓣碾磨。
極致的緩慢,沐月快要喘不過氣。
師尊溫柔卻夾雜著陌生意味的低語在她耳邊拂過,沐月更加不知該怎麼辦了。
沐月以為師尊是不會這些,可在師尊的舌尖試探著探入時,她的臉紅得徹底。
……
細微的水聲流竄,沐月渾身發軟整個身體都靠在師尊身上,辭鏡的手攬在沐月腰間,抱著她起了身。
突然騰空沐月下意識摟住師尊的
脖頸,她意識到師尊走的是床的方向,將頭埋入了他的胸口,她渾身輕飄飄的,感覺今夜的事情就像是做夢。
眼神不清明的她抬頭看著近在眼前的師尊,她更覺是夢。
今日她喝了酒,是喝醉了嗎?沐月忍不住想,只是這個夢觸感未免也太真實了些。
後背接觸到柔軟的被子,沐月顫抖地看著朝她俯身的師尊。
辭鏡停下,他克制地注視著沐月的雙眼,「阿月,你願意麼?」
他緩慢地說出這句話,還在詢問沐月的意願。
沐月聽不太清他在說什麼,眼神有些渙散,黑色的長髮鋪散在素淨的床上,粉色裙擺也散開著,那雙往日十分靈動的眼眸此時有些迷離,含著瑩瑩水光。
「願意嗎?」他離她更近,嗓音越發沙啞。
辭鏡的雙眸里含著她從未見過的情動之色,這個本不該出現在他身上的詞彙。
「我……」沐月努力睜開雙眼,在辭鏡的注視下開口,「嗯。」
隨著她的話響起,辭鏡眼中的情緒再無處可藏,他俯身,輕柔繾綣的吻落在沐月的額心。
描繪她的眉眼,她顫抖的睫毛,鼻尖,還有那微張的唇。
辭鏡手指游移,停留在她圓潤的肩頭,輕輕用力正要將她衣裳褪離,沐月卻阻止了他的手,微顫著身體極小聲地說:「師尊,還沒沐浴……」
辭鏡眼神閃動,是的,還沒沐浴。
他太著急了。
「那師尊抱你去沐浴。」
辭鏡將床上的她抱起,讓她的頭埋入自己的頸窩,抱著她走進浴室。
將她放下,辭鏡就要離開,沐月卻緊緊拉住了他的手,「師尊不和我一起洗嗎?」
「阿月你先洗,師尊隨後再去。」
她看著師尊離開水霧瀰漫的湯池,脫下衣裳緩緩入水,泡在溫暖的泉水中。
醉意被催發,越發不清醒的她靠著池壁閉上雙眼。
一牆之外,周身籠罩在昏暗夜色里的白衣男子坐在桌邊,心跳還未放緩,窗外吹入的夜風沒有撫平他心中的燥意,緩緩垂下眼眸,纖長睫毛遮住了他眸中浸染的欲望。
獨自坐在房裡他稍微清醒了些,他被沐月前去神仙樓與那男子觸碰的畫面擾亂了心神,放縱了自己,可現在距離發現沐月中了合歡香不過十來日,解藥隨時可能尋回,他就要以為她治病為由哄騙現在被藥物控制的沐月嗎?
辭鏡發現自己竟是如此骯髒之人。
他抬眸,夜色濃墨般漆黑,金色小字傳至百密閣,很快那邊就有了回音。
【暫且沒有尋到解藥的蹤跡。】
【便是一絲一毫也沒有嗎?】辭鏡又問。
【沒有。】
看著那躍動的燭火許久,他看向浴室,但始終沒有看見沐月出來的身影。
「阿月?」辭鏡喚她。
始終沒有聽見絲毫聲音,他腳步一頓,抬腿走入霧氣繚繞的溫泉池邊,看見睜開雙眸迷糊看著他的女孩,「師尊?」
「洗好了嗎?」辭鏡匆忙移開視線,目光落在遠處漾起波紋的水面。
「洗好了。」沐月毫無避諱地起身,下一秒身體就覆蓋上素白的長衫,她看著眼前的師尊,動作略微遲緩地穿上了這件過分寬大的長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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