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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道身影懸於練習場上方,低眸看著眾人。

即使並未有意顯露,隔著一大段距離,大乘期的氣場仍使他們喘不上氣,烈陽當空都出了一身冷汗。

可下一秒,便出現在司輝長老身邊,背對著他們似乎在說什麼,仿佛剛剛那一瞬間的壓迫感只是錯覺。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掩飾不出震驚悄悄道:&ldquo&hellip&hellip這、這是,微塵長老?!&rdquo

等反應過來,大家第一反應就是去看那位傳說中的人的模樣。

有傳言說他面臨獠牙,有人說他是個老頭,有人說他冰冷寡言無人敢近,有人說他長相醜陋不敢入面。種種言論,倒像是不信這世上有完美至此的人,從而編撰出的謊言。

但他轉過身來,大家才知曉民間傳言全是放他娘的狗屁,那些個說說書人可真是惡毒,是萬般見不得別人好的陰溝老鼠。

那身挼藍刻絲綢緞長衫襯得他膚色更白,約莫是極少出現在人前,被人看著面中有些紅潤。遠山眉,含情眼,一時雌雄莫辨,只站在那裡,其他事物仿佛都黯然失色。

他手腕纖細,青筋微顯,正抵在下巴前不知在思考什麼。此時垂著眼著在與司輝長老談論著什麼,唇角輕彎,任誰看了不被迷了心神。

傅鈺看著他也有些驚訝,不過面上不顯,看著許鏡生問:&ldquo閉關出來了?&rdquo

一眾弟子頓時明了:原來是在閉關!難怪風言風語沒見澄清,大乘期大佬閉關上百年也是正常的。

許鏡生不敢說他這幾百年都在浪費光陰,心虛的捏了捏手指,含糊地應了一聲。

傅鈺自然也不會真的去測試他,他才化神初期&mdash&mdash其中還有許鏡生的引導在其中。

這不是自討苦吃麼?

他才掲過這個話題,隨口問道:&ldquo今天怎麼突然過來了?&rdquo

不同於話本里的嚴厲冰冷渾厚那些詞,許鏡生的聲音也溫和,若他隱藏實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書生。

許鏡生想了想,胡謅道:&ldquo我算到今日天象不錯,適合收徒。&rdquo

此話一出,在場弟子一片譁然,和哀嚎。

&ldquo天哪,早知道晚一屆入門了,我還有機會嗎?&rdquo

&ldquo我緊張了怎麼辦?手都有點發抖啊!&rdquo

&ldquo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吧?感覺微塵長老喜歡耳根子清淨怎麼辦?&rdquo

&ldquo祖宗保佑,讓長老收我吧!&rdquo

周遭嘈雜,傅鈺知道他貿然而來肯定是心中已有人選,於是拍了拍他的肩,笑道:&ldquo那你去找吧,我不和你搶。&rdquo

許鏡生好脾氣的笑了笑,也不推辭,穿過人群朝某個方向走去。

春日暖陽懶洋洋的灑下來,此時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都不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

最後,許鏡生站在桃樹下,低頭看向這兩個拘謹的小孩。

樹葉沙沙作響,光影斑駁落在那兩個小小的身上,正如他們從前的生活。

許鏡生在陽光下,他半蹲下來,仔細的觀摩著這兩張稚嫩的臉龐。

面對警惕的眼神,許鏡生彎了彎嘴角,朝他們伸出手,語氣輕緩慢哄,詢問道:

&ldquo你們願意,拜入我的門下嗎?&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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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山

夜裡起風,松山上的樹被風一刮,發出低低的嘶吼,似乎也在預示著什麼。

山頂的院中,竹子微微動搖,池塘中的荷花莫名凋零了一片,白鶴通人性地轉過脖頸朝屋裡還有心思喝茶的人叫了一聲。

漆黑夜色中,堂中燭火明亮,襯著矮桌前的身影略顯孤單。桌上茶壺冒著熱氣,恰好與屏風外的荷花相得益彰。

煎茶,望月,清風穿堂過,竹影落入月中,與單調的風聲配成和樂。

不多時,搭在桌前的手終於有了動作,纖白修長的手指放下茶杯,腕間的木串隨之而動,綴著小八卦圖,仔細一瞧,木珠上鐫刻著繁雜的文樣,不細看就是個陳舊木珠手串。

燭火晃動,模糊了背影,在夜中略顯冷清落寞。

許鏡生抬頭,似乎是在看著漫天星河,又似乎是在觀望寧城繁華。

松山常雪,才將滿山屍血的記憶掩埋褪色。故人轉世,親手刺進他胸膛時還在昨日。

不得不說,天道真是喜歡給他沒事找事。

他輕笑出聲,還帶著些許無奈:

&ldquo還是逃不過。&rdquo

第2章 帶崽第一步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微塵長老會收兩個小孩為徒,其中一個還沒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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