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事情,她不打算告訴對方。
她偷偷離近了些,隨即安心地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醒來,姜千尋第一時間就是去看有沒有落下來的食物——當然,結果依舊是沒有,這下連她都無奈了,單瞳瞳謹慎是好事,但也用不著謹慎到這個地步吧,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天,逃生的事情就無所謂了,她們要開始考慮生存的問題。
沈卿塵看她面露愁色,道:「沒事,遲早會有的,我們還是按原來的計劃,再到處去探查一遍。」
探查自然是要探查的,提到這個,姜千尋還有些愧色:「師尊,昨晚的事怪我,其實不用那麼著急的,欲速反不達。」
沈卿塵哪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不過她已經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了:「走吧,就當散步了。」
皮皮的肚子裡大概有一個縣城那麼大,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慢慢地走個遍,也用不了一整天,師徒二人便真當散步似的,一來是找出去的線索,二來若能得只兔子便圓滿了。
不過這兩個願望都沒能實現。
找不到線索正常,姜千尋也有心理準備,但沒兔子就很奇怪,這麼大的地方,難道就只有這一隻兔子嗎?
沈卿塵看她鼓著嘴不說話,安慰道:「也許,這兒就真的只有一隻兔子。」
「您怎麼知道的?」姜千尋訝然。
「首先,這不是現實里,這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是皮皮吸進來的,所以出現單個的動物並不稀奇,其次,兔子是全年發情的動物,如果這裡真的有另外一隻,那應該遍地是兔子了,但是我們只找到一隻,所以只有一隻的可能很大。」
沈卿塵說得很自然,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話里提到的「發情」這個詞,與自己那禁慾的表象有多麼不符。
倒把姜千尋給聽得小臉通紅。
「師尊還研究過這個……?」
「你指什麼?」
「發情期什麼的。」
「……這是常識。」
「好吧,我從來沒聽過……」
沈卿塵沒再往下接,她覺得師徒之間討論這個還是挺奇怪的,但姜千尋突然想起一件往事,道:「師尊,你還記得那天嗎,我去洗澡回來,看見你在我房間,然後讓你用繩子捆我那次。」
「……記得。」沈卿塵在心裡加了句,很難忘得掉。
「我當時用了你給我的花種,長出了很多花,大部分都很正常哈,就有一個特別大的紅花,一看到它,我就變得好奇怪。」姜千尋說到此處,還有些扭捏,但這個問題已經困* 擾她很久,趁著這時候沒人,恰可以問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