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皇帝設宴款待大元皇子,還特意先去練武場,讓他們看看大齊將軍的風采,讓滿朝文武作陪。
武將們都準備好了,這小小三皇子,還想壓他們一頭,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三皇子客客氣氣地行禮,皇帝笑著道:「聽聞大元尚武,今日特意請了幾位將軍,和大元使臣過過招。」
「多謝陛下了。」
「方才我等已經領教過貴國的容大人的拳腳了,小容大人長得秀氣,沒想到……哈哈哈,還會陰招。實在是……原是我們沒防備。」
皇帝看了容與一眼,這三皇子明明是在陰陽怪氣啊。
「三皇子說笑了,這挑戰是貴國使臣提出的,還想挑戰我們太子殿下,我作為大齊臣子,自然要為國分憂。」
「難不成……殿下認為,我這個文官勝之不武?」容與語氣裡帶著不敢置信
「光天化日之下,什麼叫陰招,我可是拳拳到肉的。」。
「哈哈哈,就是。」
「三皇子,我們這小容大人可是文官啊。」
「就是,我要是大元陛下,知道丟臉丟到大齊了,晚上都睡不著。」
「誰說不是呢。」
「哈哈哈。」
三皇子臉色有些難看,皇帝笑著說,來者是客,三皇子看看我們大齊的兒郎,不妨切磋切磋。
三皇子看著膀大腰圓的武將們,猶豫片刻,笑著道:「陛下,這貴朝的大人都是文武全才,有沒有像容大人這般風姿的。」
「還是容大人這等大才,貴朝也只有一個。」
皇帝笑著道:「大元的百姓都是馬背上長大的,人人善武,如今……三殿下莫不是怕了。」
「哈哈哈,怎麼會……」
「原來所謂的文武全才,也就一個而已,是我多想了,陛下勿怪。」
皇帝臉色不好看了,這說得什麼話,難不成人人都能文能武,容與小聲道:「陛下,翰林院的楚大人和禮部的顧大人是我師兄。」
「他們的拳腳功夫,與我不相上下。」
皇帝看著我三皇子一臉得意的人,嘆口氣道:「既然三皇子執意如此……」
「罷了」
「選幾個年輕的大人,陪使臣過過招吧。」皇帝嘆氣道。
「陛下……這……」
太子聽到這話,小聲道:「父皇,這怎麼可以,咱們的文官都是十年寒窗苦讀,哪裡能與那些武夫……」
「太子不要多說了。」
二皇子一聽,上前道:「父皇,要不許兒臣上。」
皇帝看著二兒子,有些無奈,這小子……讓他上還不如直接丟人算了。
「你們……這三皇子遠道而來。」
「我也不好意思太過火,這樣翰林院的楚愛卿和禮部的顧愛卿,出來和使臣過過招。」
楚卿安和顧之行上前道:「是陛下。」
三皇子恭維道:「還是陛下大氣。」
尤其是看到楚卿安和顧之行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三皇子小聲道:「他們不是號稱能文能武嗎,給我往死里打。」
「是,殿下。」
「陛下,這比武場上,生死不論啊。」三皇子笑著道。
皇帝看了容與一樣,容與點點頭,皇帝笑著道:「自然,只是不知道三皇子手下的人……畢竟今日才被我們小容大人打趴下了。」
「陛下放心,自然不會。」
「哈哈哈。」
其他人還在小聲議論,隨國公看到兩人,笑著和兒子道:「這不是我那兩個徒孫嗎?」
「是,爹。小二的弟子。」
「哈哈哈,這次可要給我們大齊爭口氣了。」
其他官員一聽,隨國公家的徒孫,頓時就放了一百個心。
楚卿安和顧之行已經許久沒有動手了,活動活動手腳,笑著道:「請賜教。」
「嗬—」
大元使臣一個拳頭砸過來,楚卿安一個閃身,拉過對方使臣,再拳打在腹部,對面使臣疼得連腰都直不起。
楚卿安可是挨了好多打在總結出來的,他知道哪裡打人最疼,拳頭都往疼的地方使。
三皇子眼睛都瞪圓了,他帶著的這些人,都是他的護衛,拳腳功夫不用說,都是能手,這……
顧之行也沒有摸魚,但是這邊就好多了,有來有往的,但是後面就逐漸不對了
和楚卿安過招的都被拖下去看傷了 ,這裡還在打,顧之行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來。
直到對面的使臣臉色通紅,顧之行才開始動手,不過顧之行就好多了,面上看去,那人沒有一點外傷。
「陛下,這切磋差不多了吧。」三皇子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