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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期年的思緒是被小幅拉回的。
自那日過後, 他就總是走神。
他想,若那女子不是秦知鈺, 那她便不會走的匆匆, 而且當那馬車衝來時,他想著護她, 但她卻是毫不猶豫地將他推開了……
對此種種, 周期年都十分確信, 他是真的尋到她了,只是她不願與他相認罷了……
「汪汪!」
小幅照樣打了茬,好似是不希望他想著其他。
「你當時追了那輛馬車那麼久,你的主人倒也不心疼你……」
那馬車跑的極快, 小福追不上,他也來不及追,眼睜睜看著它消失。
周期年雖是不甘,但同而也是慶幸的,因為他現在知曉秦知鈺還在,而且可能還在皇城中······
他臉上的神色是悲傷和喜悅的交織,複雜的很,卻一時化解不開。
「將軍,該上朝了。」
悲喜被打斷一時,眼下到該上朝的時辰。
周期年起身回房,小福也是跟著進屋,他已然習慣,便沒有管顧它,率自換了朝服,只是在那期間不免有些窸窣的聲響,那應是小福又在巴拉著什麼物什。
而當他換好朝服出來,只見小福將它放在床下的木箱給拖了出來。
那個箱子他已經許久未動過了,其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而小福白毛上也沾染上一些灰污。
周期年失笑上前,將它身上的灰拍掉,其後才將視線轉到木箱上。
這裡面裝的應該是······
他的神情一愣,動手將木箱打開。
半大的木箱內,只有一張略顯殘破的紅帖,還有一隻刻跡模糊的木偶······
一個是婚書,一個是小時他替秦知鈺「頂罪」,她給他的「謝禮」。
不知是本就沒雕刻清楚,還是被磨損了,木偶的眉目已經漸失,看不清它的神情。
指腹在其上滑過,周期年忽憶起了小時與秦知鈺的囧事,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但他還未沉浸太久,小廝便又上前提醒了。
「將軍,要誤時辰了。」
「知曉了。」
珍重地將東西放回原處後,周期年起身前去上朝······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在這上朝的路上,他竟是能碰上良府的馬車。
他本能的上前向良熹敬行禮,但與往常不同的是,良熹敬並未理會他。
他從馬車上下來時,餘光在周期年那處略過,理所當然地想起他與蘇徹玉之間的關係,那駐足客套的心思被徹底打消。
像是沒有瞧見周期年一般的,他直直就往朝中去了。
而周期年瞧著良熹敬離去的背影,只是恍惚,但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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