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祜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任由著她和自己就這樣沉淪下去,行如此荒誕之事,可到嘴邊的訓斥之言竟如何也說不出口。
突然間,裴祜高大的身軀竟開始抖動,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渾濁,腰腹處顫抖更甚。
「盧月照,你放肆!」
裴祜溫潤如玉的嗓音變得沙啞不堪,他拼盡全力才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
「王爺不喜歡這樣嗎?」
盧月照的聲音帶著蠱惑。
隔著輕薄的衣料,他被斡在女子的掌心。
「王爺,他都這樣了呢——」
盧月照俯身去親吻他的喉結,感受著男子的喉結在她的唇間滾動。
「可是......他好像很喜歡民女呢,王爺,這可如何是好?」
裴祜眸色一暗,在臥艙內面對盧月照之時便已經斷掉的弦此刻正在被一寸一寸燃燒,一股暖風拂過,隨即灰飛煙滅。
「盧月照,你別後悔!」
裴祜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
……
忽然,一陣滾燙濕濡洇在她的手心,她瞪大眸子,有些驚訝。
裴祜此刻俊臉通紅,他哪會想到他今日竟這般輕易便交代於她。
盧月照斂著眸子,拾起一角裴祜的空青色外衫將染在她掌心的一些擦拭乾淨。
盧月照瞥了一眼,眉心一挑,既然事情還未結束,那便繼續嘍。
她對上裴祜猩紅的眼眸,在他的注視之下慢慢解開自己的荷白色外衫,衣衫被她輕輕擲於一旁,而後,指尖一勾,扯開了月白色中衣的帶子。
交疊的前襟垂落兩側,露出裡面的水紅色小衣,而那輪廓隔著一層細軟布料就這般示於他眼前。
裴祜眸色暗得更甚,吞咽著口中津水,可喉嚨卻更為乾澀。
盧月照會心一笑,緩緩俯下身子,隔著一指寬的距離來到了他的面前。
梨花甜香絲絲入扣,無孔不入地侵蝕著裴祜的軀體,甚至已經吞噬掉他的骨髓,而他此刻,甘之如飴。
忽然,裴祜仰著頭,腰腹因為用力而肌理更加分明緊緻,他齒間微微用力,扯住那水紅色衣料向下一帶,裴祜薄唇微啟,將自己的臉龐埋了進去。
未幾,綿延不絕的雪山上幾點粉紅花瓣落下,零零碎碎鋪了些許,而山之巔的崑崙軟玉則在露水的滋養下盈著光澤。
盧月照原本就不甚平穩的呼吸漸漸地變得急促,直至裴祜愈加忘情之時,一陣熱濕淌出,盧月照一下子失了氣力,趴在裴祜的胸膛止不住地顫抖著。
她熱騰騰的臉頰緊緊貼在他結實的胸膛,耳邊是他有力的心跳聲。
良久,她才慢慢緩和下來。
盧月照累極了,泥濘間微微顫抖著,又急需什麼,可她實在是沒有一絲力氣了。
忽然,兩隻滾燙的大手緊緊鉗住她的細腰兩側,不知何時,原本繫於裴祜手腕上的銀硃色髮帶被扯開,落入一旁花叢里,裴祜的手掌順著盧月照的腰身向下,所經之處,緋紅色褶裙和輕薄衣料紛落,盧月照還沒來得及反應,腰身被向上一提,再下。
「嗯——」
盧月照喘得更厲害,秀眉緊蹙神情似痛苦似歡愉,卻又似得了滿足而未滿足。
男子已然坐起,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頸側,裴祜騰出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噙住那抹朱紅色唇瓣,撬開貝齒,吮著那粉嫩滑軟的舌尖。
不知過了多久,盧月照累得趴伏在裴祜的胸膛之上,她纖細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耳邊則是他稍得饜足紓解後的粗重喘息。
盧月照累極了,可還未等她緩下,眼前景象翻轉,她身躺在花葉間,而他根本沒有一絲毫倦意……
山間潺潺溪流湍急為此間曾添艷麗,糾纏不清。
……
可是,盧月照的聲聲懇求換來的只有更為猛烈與更為極致,華貴絲綢與普通素衣糾纏在一處,直到天色由白至暗,伴隨著女子的嬌軟抽泣,裴祜舔舐著她白皙脖間的淡粉色傷痕猛地……他忍不住身軀顫抖,低吼出聲。
世間的所有聲響在此刻漸漸消失,裴祜俯身,想要吻去沾染在盧月照臉頰上的淚珠。
耳邊傳來淅淅瀝瀝的雨聲,裴祜有些疑惑抬頭望去。
此時,畫舫臥艙內安睡的裴祜猛地睜開雙眼,雨絲細密,窗戶開著,臥艙內也清涼一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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