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餘韻未消,還被他勾得……甚至哪怕盧月照不願承認,她確實是在瞥到他後……甚至……隱隱很想他。
「梨兒,求你......」
裴祜眼圈都紅了,甚至裡面泛起了水霧,濕漉漉的一雙眸子望進她的眼眸,可憐,無辜,還在懇求她,見盧月照遲遲未有應允,他竟皺了鼻子。
盧月照忽然覺著,他這般可憐巴巴的神情與旂兒委屈時很像,兩人也都是個倔的,就是不肯將眼中淚水掉落下來。
最終,盧月照心下微動,咬著唇瓣,輕輕點了頭。
裴祜捉住她的一隻柔荑,緩緩向下,讓她按了上去。
那樣的燙熱,她一隻手根本攏不住……
內殿太過於靜謐,這樣的響動又是頭一回有,裴祜的低聲粗喘和難耐輕吟自喉嚨深處響起,他垂首,借著月色,將身前女子的神情收入眼底,一瞬都不想錯過。
第119章
直到第二日醒來,盧月照才意識到自己昨夜仿若被人奪舍了一般,怎麼就順了他的意願了呢?
眼前又浮現出那場景......
那時,她那被裴祜推上去的小衣因為自己的動作而緩緩滑落,他重重喘息著抬手重新推上去,而後,兩隻滾燙掌心覆攏在她那微顫的酥山上揉捏,漸漸地,她的手和嘴都麻了,她甚至一度覺著下巴都要脫臼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她溫軟的舌尖不小心勾了勾他最上端處,裴祜突然像是失了控一般,溫潤的嗓音儘是欲曖,動情吟叫著,他甚至在她唇中重重顫抖。
盧月照還未反應過來,裴祜便迅速抬起了她的下巴,然後,她那被撩上去的小衣就被污濁了。
裴祜突然俯身吻淨她嘴角的銀絲,喃喃道:「梨兒……該我了。」
他沉下身體,嘆息出聲,迎接盧月照的,是裴祜盡心盡力的侍弄照拂,尤其是她的小意溫柔。
攻城略地,一片狼藉。
後來,糾纏之時,借著酒意,裴祜說出了他想問的話:
「你這裡,是不是沒有給過他?」裴祜指腹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而後重重一頂。
盧月照其實不太知曉是不是,但是她確實青澀不已,甚至一開始貝齒頻頻磕到了他。
於是,她別開了他的視線,沉默不語,算是默認。
得了肯定回答的裴祜更加興奮,偏他飲了酒一雙濕漉漉的眼眸盯著她看,又是懇求又是撒嬌,還沒等她準備好,兩人上下置換,他扶著她的腰身就坐了下去,雖然後來便不用她使太多力,可盧月照仍覺著她的腰肢都要被晃斷,撞斷了。
盧月照知曉,至此,他的酒徹底醒了。
結束時,她側臥在榻,戰慄不已,連頭髮絲兒都
是舒服的,迷濛之際,盧月照忍不住問出她一開始同他歡好便疑惑的問題:
「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
裴祜先是疑惑,後來低聲笑道:「只你一個。」
「你騙我。」
盧月照嗓音有些悶悶的。
「我有沒有睡過旁的女子我會不知曉?當真只你一個。」他回答得認真,吻了吻她光滑細膩的背脊。
「那你怎會......」
「會什麼?」裴祜笑得胸膛發震,逼問道。
「這般......嫻熟?」
不知節制。
「我也不知,一碰你身子便什麼都會了......或許這便是天賦異稟,上天讓我來盡心盡力伺候梨兒呢!」
盧月照:「......」
*
其實,很多時候盧月照都不太理解裴祜究竟在想什麼,就比如,明明都入了冬,這大冷天兒的,他偏偏想喝酸梅湯。
盧月照實在是拗不過他,只得用他不知從哪裡尋來的梅子做給了他。
在溫暖如春的殿內飲上一碗也就罷了,可裴祜不行,偏要將酸梅湯放置在室外冰著,然後再喝下,他是真不嫌涼。
其實裴祜這般要求的原因很簡單,那便是自己曾經接到下屬來報,張莊敬曾在盧月照租賃的京城小院內喝過盧月照親手熬製的酸梅湯,那時的裴祜表面上看絲毫不在意,實則親口向盧月照討要,但被告知已經沒了時,臉色沉得厲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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