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慈眨眼,忽略了沈棠溪話里的「也」,跟著笑起來。
孟慈:「我談的可都是男生。」
沈棠溪:「誰不是啊。」
對上沈棠溪驕傲的表情,孟慈口風一轉,「不過要是對方是你……女孩子我也能試試。」
「哎,你的卡我可是還你了,要想追,先排隊。」
沈棠溪一點不客氣,話罷還故作驕縱地轉了轉自己指根處鴿子蛋大小的戒指。
「男朋友送的?」
「我媽給我的。」沈棠溪伸手展示,嘴一撇說男人才不會這麼捨得。
孟慈點頭表示贊同。
聊到興頭上,沈棠溪找服務生要了煙,自己含一支,又遞給孟慈一支。
看著遞到眼前的煙,孟慈立馬想到那晚,歷歷在目,頓時有些膈應。
擺擺手,孟慈說自己最近嗓子不舒服,忌一段時間。
休息的差不多,孟慈的酒意散了大半,沈棠溪拉著人回了酒桌,說再玩一輪就轉場。
老套的真心話大冒險,卻總有新意。
沒轉幾圈,瓶口就對準沈棠溪。
她選了真心話,畢竟上一位大冒險的可是跑到樓下抱著燈柱隨機來了一段鋼管舞。
席間都是沈棠溪的密友,當然不會放過機會。
「你上次和我們出來玩喝醉了,有人看到你被你的前未婚夫接走了……」
「季曲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NONO!我們要問的是……你們當天晚上親了幾次嘴。」
沈棠溪顯然沒想到會問這種無厘頭的問題,翻了個白眼說沒親。
「切~」
「快得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就是就是,你沈大小姐什麼時候玩過素的……」
沈棠溪無語,說真沒親,沒注意到旁邊逐漸放下唇角的孟慈。
「叫過來!叫過來我們當場問,又不是沒見過本人。」
「就是,咱們可在一張桌子上吃過飯!」
「現在就打電話。」
一群人鬧哄哄地,逼得沈棠溪沒辦法,只能給季曲撥通電話。
鈴聲響了兩三聲,對面接起。
「餵?」
「季曲,忙嗎?」
「還好,什麼事?」
「就是……那個……」沈棠溪多少有些吞吞吐吐。
對面的季曲察覺到這一點,問:「你叔叔又找你們麻煩了?」
「沒!沒找……我就是……」
畢竟不是平常慣熟的朋友,沈棠溪是在沒法突然來一句「你和我朋友說一下我們沒親嘴」,多怪啊。
季曲聽出來應該沒什麼大事:「有事的話就聯繫劉律師,我最近也在這邊,有什麼不方便的找我也行。」
沈棠溪意外道:「你來啦?什麼時候?怎麼沒提前說……」
季曲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邊就傳來一聲女聲,喊季曲的名字,季曲回了句馬上。
沈棠溪用還殘存的幾分清醒辨認出聲線的主人:「是薄小姐嗎?」
季曲沒否認:「對,那我先掛了。」
「好。」
沈棠溪連忙按了掛斷鍵,朋友們紛紛問薄小姐是誰。
沈棠溪簡單說是季曲的青梅竹馬,大家聽到這兒也不再追問。
大晚上的人家身邊都有伴兒了,還親嘴個什麼勁,頓時無趣。
叫嚷著讓沈棠溪喝了半杯酒,這局遊戲就算這麼過了。
說了這麼久,沈棠溪突然發現旁邊的孟慈沒了動靜。
轉頭去看,只見她手捏著玻璃杯,低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孟慈?」沈棠溪貼近孟慈幾分,嘈雜的音樂混在兩人中間,有些影響交流,「怎麼了?累了?」
孟慈抬起頭,看著沈棠溪的眼睛滿是清明,「沒怎麼,繼續吧。」
又進行幾局,命運的瓶口終於對準孟慈。
她也選真心話。
大家一晚上對這位美人的興趣可謂是只多不少,但是礙於沈棠溪在一旁抱著胳膊護寶貝一樣的護著,只能一再降低難度,讓孟慈講一個秘密,而且必須和在場的人有關。
「孟慈第一天認識你們,那不只能和我有關?」
「不然她講別人的秘密管我們什麼事?我們還怎麼找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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