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何冉已經醉得站不住腳,孟慈走上前奪過何冉的酒杯和人說不能再喝了。
「沒事孟慈。」何冉倚靠在孟慈身上,「這都是自己人,喝多了也沒事。」
確實是自己人,不然也不會非要拉著何冉喝交杯酒。
何冉的經紀人也在席間,她走到孟慈身邊說真沒事,都是慣熟的朋友,她會保證何冉的安全。
對上經紀人稍顯醉意的雙眼,孟慈更加不放心,剛想把何冉拉到旁邊稍微歇歇,門口就進來了人。
「喲,葉總也在啊?」李港帶著鄧姚走進來,身後的服務生還端了瓶紅酒。
席間最中央的人從沙發上緩緩起身,伸手與李港客套相握,「李總也在?」
李港敞懷一笑:「葉總可能不知道,這是我小時候開的地,您常在國外,不熟悉咱們這兒。」
「剛聽經理說您在這兒,我還有點生氣,怎麼不提前招呼,整得我慢待了您。」李港說著說著還真有些惱,「您當初和我合作的那兩個項目,真是解了燃眉之急。」
城天主做房地產,項目群大多在南方,李港剛過去時,經人介紹和城天還搭夥做了幾個地皮,因此還算有點交情。
「給您送瓶藏酒,您別見怪。」李港揮揮手,鄧姚會意上前,把酒放在琥珀色茶几上。
葉總自然笑著應酬,太客氣,太見外的話翻來覆去地說。
「下次,下次回上海咱們再聚聚,這兩天我都得走走親戚,實在沒時間。」李港寒暄一陣,便準備抬腳離開。
稍顯故意的,他在人群中看到孟慈,音調稍高地問:「孟慈也在這兒?」
「嗯,和朋友一起。」孟慈突然懷疑李港這一通的目的,畢竟他剛剛「咦」的那聲演技太過拙劣。
李港連忙招手:「上次季曲要的那瓶酒我給他整回來了,你正好給他帶回去,和我要了好久,煩得要死。」
席間的人自然聽過季曲的名字,霎時間孟慈感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都滾燙幾分。
「這是?」有人疑問道。
李港「好心」解釋:「季曲的女朋友,藏得老寶貝了。」
這下孟慈就清楚了,大張旗鼓地送了瓶六位數的酒合著是為了撈自己出去,孟慈不是不想走,只是何冉這兒……
鄧順勢攬住孟慈的胳膊,小聲地說:「走吧。」
「但是…」孟慈扭頭還想找何冉說話,那邊李港已經架住她的另一隻胳膊,兩個人像是「劫持」人質一樣把孟慈架了出去。
李港出了包廂便鬆開了孟慈的胳膊,點了根煙才慢悠悠地說:「你回家的話這邊我給你盯著點,不回家的話給你找個清淨地待會兒,我那邊的場子有點亂。」
孟慈不解,在哪兒待著不是待著。
鄧姚小幅度地搖搖她的胳膊:「他們平常都在海外,玩的有些雜。」
孟慈側頭,讀懂鄧姚眼底的「潛台詞」,心情更複雜。
「你肯定管不了,我只能保證你不受影響,要不然季曲回來不得殺了我。」李港說到這
兒又補充問:「哎,那小子是不快回來了?」
十二小時的時差,孟慈每天和季曲的聯繫大都錯頻,她隨口說好像快了。
「等他回來咱們再吃個飯,我十五起來就走啦。」李港伸手攬過鄧姚,「我先回我那攤了,一大幫人等著呢,我看你也別在這兒傻等了,趕緊回家睡覺。」
柔軟的**被硬朗的戒指盒硌得變形,孟慈看看緊閉的包廂門,價格昂貴的隔音海綿把內外徹底分成兩個空間。
「對了。」李港走到一半突然又回頭,「不用給安家那小子報信,他比你來得還早,但是連人都沒見上。」
怎麼就走到這個地步,孟慈有些費解,思考不通這其間的曲折。
那邊經理已經過來幫孟慈帶路。
還在猶豫著走不走,手機連續震動幾次,孟慈解鎖查看,是鄧姚發來的消息。
【放心走吧,李港的場子出不了什麼事。】
【安家那位一直沒走。】
【都是成年人了。】
【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你出頭。】
就像鄧姚說的,孟慈在停車場看到了安翰的車,車窗半開,飄出縷縷白煙,漆黑的車廂內有猩紅一點在閃。
握著方向盤逼迫自己沉下心,孟慈同意鄧姚的說法,再怎麼樣也輪不到自己出頭。
街邊的紅燈籠要掛到正月結束才撤,映著整座城,帶來無可比擬的喜慶年味。
等紅燈的時候,孟慈看到高聳樓體上的巨幅GG,明媚動人的何冉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清純皎潔的鄧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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