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維薩斯的屍塊本身就是各大教會明令禁止的,而他本身又是神職人員,那更是罪加一等了。
但如果主動上繳的話,這等功績&hellip&hellip
&ldquo而且,我的靈魂已經進入過你的身體了。&rdquo白維又慢慢悠悠的說道,&ldquo你該怎麼向你的上級們解釋,你的靈魂沒有被我污染呢?&rdquo
此話一出,烏魯那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許顏色的老臉再一次變得蒼白了起來。
&ldquo既,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藏起來!&rdquo但烏魯還是不願意認慫,反而惡狠狠的威脅道,&ldquo只要把你丟到一個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知道今晚的事情了。&rdquo
白維&ldquo嗯&rdquo了一聲:&ldquo那你去做吧。&rdquo
&ldquo&hellip&hellip什麼?&rdquo
&ldquo我說,那你就做吧。&rdquo白維淡淡的說道,&ldquo不用專門說給我聽。&rdquo
烏魯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顯然,他也知道這就是最好的選擇。
將這根手指剁下來,丟的越遠越好,就算日後真的被人找到了,那也和他沒有關係,說不定那個時候他都已經死了。
這樣想著的烏魯再一次舉起了刀,死死的盯著左手的中指。
但不知怎麼的,他的右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樣,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砍下去,腦海中也走馬燈般的浮現出了各種場景,包括幾十年前他在這個房間裡,滿臉驚恐的面對著那微笑著的神甫時的樣子。
最終,刀落了下來,狠狠的砍進了桌子裡,連刀身都沒入了幾公分,可見這力度有多大。
但和之前不同,這一次刀身上沒有沾到任何血,因為它砍在了同樣離手指幾公分的地方。
所以,手指還是好好的呆在烏魯的手上,但砍出了這一刀的烏魯就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癱了下去,雙眼通紅,大口的喘著粗氣。
良久後,烏魯才像是終於做出了什麼艱難的決定似的,撐起了身體,同時壓低聲音問道:&ldquo你,想要什麼?&rdquo
果然,和遊戲裡一樣。
白維無聲的笑了笑:&ldquo我想要什麼?呵&hellip&hellip老實說,沒什麼想要的。&rdquo
烏魯頓時一窒:&ldquo沒什麼想要的?您&hellip&hellip怎麼會沒有什麼想要的?&rdquo
&ldquo嗯?&rdquo白維饒有興趣的問道,&ldquo你覺得我想要什麼呢?&rdquo
&ldquo您難道不想&hellip&hellip重臨這個世界嗎?&rdquo
&ldquo哦,復活啊?其實不太想,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是需要我活過來去做的了。&rdquo白維如是說道。
烏魯有些懵逼。畢竟諸神分裂維薩斯的身體,就是防止有朝一日維薩斯的靈魂歸來後復活並重臨這個世界,而現在,維薩斯的靈魂已經回來了,但他卻說自己沒有回來的想法。
這算什麼?
他本來還想著,要是白維想要復活,那他可以出力,這樣他與白維之間就是各取所需、相互合作的關係了。他可以借用白維的力量,而白維也需要依靠他。
但是現在,白維卻說自己根本沒有活過來的打算,這就讓他感到不知所措了。
看著烏魯那渾濁的眼睛裡卻透著清澈而愚蠢的氣息,白維知道自己的目的就要達成了,於是不急不緩的補了一句:&ldquo不過嘛,我倒是對你挺感興趣的。&rdquo
在聽到這句話後,烏魯那黯淡的眼睛又猛地恢復些光亮:&ldquo對我?&rdquo
&ldquo是的,不管是在生前還是死後,我都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你卑賤、惡臭、卻又有著與身份不符的野心,就像是糞坑裡的蛆蟲。&rdquo
在聽白維說&ldquo還從沒見過你這樣的人&rdquo時,烏魯還以為白維是要稱讚他,卻沒有想到能引出那樣的話來,那一個個羞辱的詞彙如同針一般插進在了烏魯的胸口,讓烏魯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而後,他就聽白維話音一轉:&ldquo不過,卻是個很想離開糞坑的蛆蟲,只要給你一根杆子,你就會不斷的往上爬。呵呵,先前的你沒有這根杆子,但要是我能給你這根杆子,你會爬到什麼地步呢?&rdquo
白維的比喻將烏魯的臉色說的一陣紅一陣白,但他還是明白了白維的意思:&ldquo您是說&hellip&hellip&rdquo
&ldquo我很想看看,你這樣的人要是有了我的力量,會走到哪一步。&rdquo白維一副樂子人的模樣,言語中滿是譏諷,&ldquo我曾聽說,這世界盡頭沉睡著一頭碩大的蛆,當它甦醒的時候,全世界都會感到噁心&hellip&hellip我覺得這樣很有意思,所以我想看看,你能成為那樣的蛆嗎?&rdquo&="&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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