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漸興奮了起來,舔著那被鮮血浸泡過的嘴唇,高喊著。
&ldquo就像當初你能對被污染的戰友下手一樣!現在的你也能對被污染的兒子下手!這就是你,這就是你啊哈哈哈哈!&rdquo
永新的笑聲還沒有結束,那鏈鋸劍便被再一次掄起,在空中划過了一個半圓,而後再次將他那還沒有粘合完畢的腦袋削飛。
緊接著又調轉了劍身,順著那沒有頭的身體又是一個順劈。
這把被橘修復過的鏈鋸劍,雖然在動力上遠不如現在的新款,也不如十年前的它本身,但對於肉體凡胎而言也是足夠了的。
而且傑拉爾顯然並沒有把永新當做是一個正常人,他就像是在對待這十年來不斷在他家門口徘徊的污染物,每一次攻擊都是奔著要將他剁成碎末,再起不能去的。
很快,永新便被傑拉爾砍得不成樣子了,連保持站立都不可能了。
但永新依舊沒有死去,因為他的聲音正從四面八方而來。
&ldquo對的對的,就是這樣!這才是我記憶中的你,這才是你當初教給我的東西。&rdquo
傑拉爾發現,那些說話的東西正是永新散落的血肉。
於是他再次向前,將每一塊能夠發聲的血肉再次用鏈鋸劍碾碎。
可永新的聲音卻仍舊沒有消失,他衝著傑拉爾大喊。
&ldquo你現在想要殺死我了?為什麼呢?&rdquo
&ldquo難道你忘了嗎?&rdquo
&ldquo當初是你叫我不要死的!&rdquo
&ldquo是你叫我不要死的啊!&rdquo
傑拉爾的身體頓了一下,他猛地轉過身,看到那些如蒲公英般在空氣中飄散著的血肉逐漸在他的身後凝聚成形。
他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殘破不堪的依偎在角落裡,像是受了重傷,同時對他露出了蒼白的笑。
&ldquo你為什麼會忘了呢?&rdquo永新輕輕的說道,&ldquo是你讓我不要死的啊,父親。&rdquo
這個畫面,如重錘般敲在了傑拉爾的心頭。
不,不要死?
這句話讓傑拉爾感到有些恍惚。
與此同時,他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他下意識的轉過了頭,而後瞪大了眼睛。
因為他看到有人正向著他走來。
而那人穿著宵星的制服,滿臉的迫切與慌亂,仿佛迫切的想要去完成什麼事情。
但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那個人正是&hellip&hellip傑拉爾自己。
他以為這又是永新的手段,下意識的用鏈鋸劍斬去。
但鏈鋸劍卻什麼都沒有碰到,毫無阻礙的斬了下去。
這是&hellip&hellip虛影?!
傑拉爾大驚,還沒有做出更多的反應,那道十年前的虛影就衝到了他的面前,和他疊加在了一起。
接著,傑拉爾便感到一陣劇痛,仿佛腦海中在不斷生出新的東西。
而後,他就聽到了白維的聲音。
&ldquo原來如此。&rdquo
&ldquo這,就是你支付的代價嗎?&rdquo
&hellip&hellip代價?
什麼代價?
傑拉爾還沒有想明白,那腦海中多出的記憶便在瞬間將他拉走。
拉到了那個,他遺忘的十年前。
&hellip&hellip
&ldquo傑拉爾閣下,這是緊急任務,請儘快帶領您的宵星前往污染地。&rdquo
事務員44號微笑著遞上了一封信紙。
&ldquo這很重要,請儘快。&rdquo
他接過了信紙後打開,信紙里只有一幅簡單的畫,這是一個攤開的盒子,盒子裡放著的是一截舌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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