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塔內出現了被污染的員工,放在以前這也是足以讓他被一擼到底的重大疏忽了。
更讓芬利感到操蛋的是,他還知道這具屍骸是屬於誰的。
&hellip&hellip永新。
只用了不到一分鐘,芬利就把手裡的煙抽完了,那逐漸散去的煙霧自然無法繼續遮擋他眼中的憂慮以及疲憊了,這一口煙下去,他就像是瞬間老了幾十歲。
身為骸骨部隊的部長,要是說芬利對永新不了解,不知道永新和逐新會想要做的是什麼,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不管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現在的芬利,其實也算是逐新會中的一員了,他自然也對天琴即將改頭換面這件事情有著一定的了解與心理準備,他知道要不了多久,這座城市就該換一個名字以及信仰了。
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永新死了。
他自然能猜到是誰動的手。
除了傑拉爾,不可能有其他人了。
這真的是個&hellip&hellip好算計啊。
將自己的女兒作為誘餌,吸引走了骸骨部隊絕大多數的騎士,而後再到這裡來解決掉孤身一人的永新。
這一系列的操作,讓芬利都忍不住對這位曾經的宵星騎士心生佩服。
但除了佩服外,芬利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了。
因為永新一死,芬利便發現了一個很尷尬的事情,那就是他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找誰了。
在逐新會中,芬利的根基很淺,又由於身份的特殊,他與逐新會全部的交流都是通過永新的。而天琴這邊,在五大主教進入思維琥珀中沉眠後,永新也通過一系列的手段成為了這座城市實際權力最大的人。
也就是說,不管是黑的還是白的,永新都是芬利直接且唯一的&ldquo上司&rdquo。
但是現在,永新死了。
於是芬利環顧四周,發現不管是天琴還是逐新會,現在地位最高,權力最大的人,好像是&hellip&hellip他自己?
一想到這,芬利的手又開始顫抖了起來,他不得不再掏出一根煙壓壓驚。
&ldquo部長&hellip&hellip&rdquo下屬問道,&ldquo我們現在該做什麼?&rdquo
該做什麼?
他怎麼知道啊!
他現在就只知道,馬上就會有大事要發生了。
但什麼時候發生,現在該做些什麼,他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現在的天琴正一團糟,屬於他的工作和不屬於他的工作都在一瞬間擺在了他的面前。
屬於他的工作就是傑拉爾,傑拉爾到現在都還沒有被抓到,那還需不需要繼續通緝?
而不屬於他的工作,源油加工廠已經被摧毀了,魔鬼部隊又正在執行另一項任務,再沒有動作的話整個天琴都會在幾天後陷入停擺。
還有,天琴與新神的交鋒,到底是個什麼結果?
永新死了,他現在到底是該站在天琴這一邊,還是新神那一邊?
芬利不知道。
他現在很羨慕那些一無所知的人。
越想越焦慮的他很快就將第二根煙也抽完了,但很快又拿出了第三根,一副想要永遠的沉溺在菸捲中的模樣。
而這也讓手下的骸骨騎士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但就在芬利的第三根煙快要點著的時候,一道滄桑的聲音響起。
&ldquo你是想把自己抽死在這裡嗎?芬利。&rdquo
這聲音讓芬利愣了愣,他猛地轉過頭,看到了一個穿著華麗長袍的老人往這邊走來。
這一刻,他的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ldquo這&hellip&hellip怎麼可能?&rdquo他喃喃道。
其餘的骸骨騎士也看了過去,眼中同樣滿是疑惑。
他們中絕大多數的人也並不認識老人,只是看著那身華麗的長袍若有所思,仿佛能猜到什麼。
老人走到了芬利的面前,平靜的注視著他:&ldquo怎麼,十年沒見,你就已經不記得我了嗎?芬利部長。&rdquo
這句話像是一盆冰水直接灌在了芬利的頭頂,讓他的身體如觸電般哆嗦了一下,而後迅速的俯下了身,用最為恭敬的語氣說道。
&ldquo當然不是,歡迎您回來&hellip&hellip奧利弗主教。&rdquo
&hellip&hellip
橘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天,但就是睡不著。
她時不時的就會從床上爬起來,通過那小小的窗戶往外面看,就像是個嚮往自由生活的小女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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