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滬月點點頭:「這個我知道。」
「切,不過是些山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有什麼能耐的。」段祁淵背著手走著,還順便踢著地上的石子兒,「那山匪頭子不就這麼不可思議的就被逮住了?」
「小心為上,功夫他們一對一的可能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他們搞埋伏十分厲害,李少將軍他們進城的時候就遭遇過了,我們只要在幽州城熬過半個月便能繼續啟程,所以期間最好儘量別惹不必要的麻煩。」
耶律滬月瞪了段祁淵一眼,警告道。
陽光漸漸的撥開了雲霧,嫩綠的葉子抽著新的枝椏,猶如清新的綠蝶,迎風飛舞,迎風而過,樹葉的氣息捲住鼻尖,倒是有幾分莫名的清甜味道。
清甜的——有點詭異。
耶律滬月似乎即刻就察覺到了什麼,立即揮手示意大伙兒停下來。
唐毓衡剛要說話,就聽到前方不遠處傳來隱隱的吵鬧聲和馬蹄聲,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只見兩邊的街道上如潮水般湧來幾十個人,其中有不少人還是騎著馬,看起來是趕著來的,模樣很是著急。
抬眼望去,只見為首的馬匹上坐著的男人,一臉的橫肉,肩膀上扛著一把鑲嵌著九個鐵環的鋼刀,他揮了揮手,跟著來的那些人立即衝上去將耶律滬月他們的去路給攔下了。
耶律滬月打量了他們一番,雖然他們打扮過了,但是耶律滬月仍舊認得出,他們就是那日在城外與自己交過手的那些綁了李習凜等人的山匪。
若不是打扮成了商隊的模樣,想必他們也無法進城。
這倒是有心了。
「二當家!那個害大哥被關進牢里的沒見著,不過這些也是他的同黨!」為首男人身邊的一個矮個子的男人立即指著耶律滬月道。
「行了,老子看到了!」那二當家聲音也十分的粗礦,「這邊路的人都清理了沒有,別等會事兒沒辦完,就把城中巡邏的官兵給引來了!」
「二當家!你放心!今天這邊整整的一條路的人都不會往這邊來!」那矮個子的男人立即十分自信的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嗯。」二當家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唾沫,肩上的九環鋼刀揮舞的颯颯作響,直接指向耶律滬月,「今日我們可要算算總帳了!我大哥被你們害的進了大牢!這筆帳可不能不算個清楚明白!」
「對!」
「對!」
「對!」
其餘的山匪也立即舉起拳頭應和著。
段祁淵嘴角抽了抽,望了耶律滬月一眼,便見他已經握住了手中的玉笛,隨時會動手,他只能退後兩步,畢竟他除了輕功不錯,別的不咋地。
唐毓衡立即拔劍上前,卻被耶律滬月攔住,他微微一笑,剛才握緊在手中的玉笛利落的轉了一圈兒,然後遞了過去:「這是北山的寒玉製成的玉笛,十分矜貴,價值連城,就送給你做個見面禮,至於你大哥的事,還可以再商量。」
嗯?
二當家一愣,揮手讓小弟上前去將那玉笛接過來仔仔細細的辨認了一遍,小弟吃驚的尖叫:「二當家,這玉笛是好東西能賣不少銀子呢。」
他忍不住道,「二當家,那日我們也與他們交過手的,他們的功夫實在是不錯,我們那麼多人也沒能拿下他們,要不是我們比他們更熟悉地形早就一敗塗地了,既然他們這麼上道,還說大哥的事可以商量,不如咱們還就補藥動刀動槍的了?」
二當家細細的想了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開口道:「既然你們有誠意!那麼咱們也不想動粗,要是咱們大哥的事能解決了!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好,那請到那邊的茶樓去聚一聚如何?」說著,耶律滬月將自己的錢袋子又拿了出來遞過去,「這些銀子正好請大家吃個便飯喝個水酒。」
「去就去,反正今日這邊鬧的再大也不會有官兵過來,你們好自為之!」
二當家哼了聲,帶著一幫山匪大搖大擺的朝茶樓的方向去了。
耶律滬月做的實在令人看不懂了。
段祁淵忍不住道:「你小子抽風啊?又給玉笛又給銀子,還要在茶樓請他們吃飯?那是山匪,窮凶極惡的山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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